這種時候,可不是能隨便開玩笑的。
“嘿嘿,我記得了。王妃姐姐你放心,這孩子可乖了,不會折騰我。”韓莘莘不好意思的笑笑,也知道自己不夠小心。
不過她也是大大咧咧有大大咧咧的福氣,懷孕這幾個月來,她該玩的還是在玩,該吃的也絲毫不馬虎。但這孩子真是省心,一點都不來事兒。
所以,剛才看到冀王妃時一激動,才又忘了自己現在的特殊身體情況。
韓琉護在韓莘莘的身旁,似欲言又止。
歐陽雲禎不等別人攔住他敬酒,便是早早的回到了新房之中。揭蓋頭,合巹酒,完成這些禮數的最後幾步。
“閑王爺,”
月白喝完合巹酒,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歐陽雲禎,緩緩開口。
“以後不能再叫閑王爺,從今天開始,你該叫我‘夫君’,或是‘相公’。”歐陽雲禎不等月白再往下說,隻立刻將她的話打斷,開始糾正她的稱呼習慣。
成為夫妻之後的確應該是要與之前有些不同的,對於歐陽雲禎說的,月白完完全全的點頭。稍作了一些醞釀之後,月白才軟軟的開口,叫了一聲,“夫君,”
“嗯,不錯。”歐陽雲禎聽著月白這樣叫他,隻覺得心裏高興得緊。
歐陽雲禎正高興著,隻聽得咕嚕咕嚕一聲,像是從誰肚子裏發出來的。
此時月白麵上頓時一囧,雙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夫君,我,我肚子有些餓。”
剛才她就是想說這個的,隻是,不知道怎麼說。
“你想吃什麼?”
原來是肚子餓了,歐陽雲禎了然,成親的這天規矩諸多,想必月白來前也是沒能吃到什麼。
隻見歐陽雲禎問了這個問題之後,月白許久沒有回答,歐陽雲禎本是有些納悶,不過後來一想,原來是他的這個問題將月白給難住了。據他所知,月白是半點也不挑食,隻要是能吃的東西,她都能吃得很香。
想好了這點,歐陽雲禎立刻便是出了新房,出去親自端了幾盤小菜,並端了兩碗飯過來。
月白看著歐陽雲禎特地給她弄來的飯菜,心裏頓時十分高興,這些飯菜放入口中,也覺得與其他的不一樣。原本歐陽雲禎是不餓的,但是看著月白吃得這麼開心,歐陽雲禎也覺得這頓飯吃得格外的香。
新郎新娘在房中開著小灶吃得不亦樂乎,此刻外麵卻是亂成了一團。
韓莘莘要生了!
說來剛才韓莘莘才得意著這個孩子不來事,不管她怎麼折騰,孩子都是很聽話。沒過多久,便是韓莘莘痛苦的捂住了肚子,叫得十分淒厲。
司如影現在一問,才知道韓莘莘這胎哪裏是九個月,其實已經快要足滿十月,這幾天正是大夫算的臨盆之日。怎奈韓琉坳不過韓莘莘,在這種時候,還是千裏迢迢的趕來參加歐陽雲禎和月白的婚禮。
韓莘莘突然要生,頓時便讓整個閑王府的人都忙了起來。在今日這大喜的日子,注定又要多添一喜。
現在韓莘莘和韓琉的孩子要在閑王府中出生,不知日後,會不會與歐陽雲禎和月白的孩子再有糾葛。或許是命中注定,這一點,現在誰也說不準。
世間諸事,皆由一個緣字而起,也由一個緣字而滅。散聚離合,幸福,永遠都在身邊。
孩子的哭啼聲響徹了整個閑王府,預示著新的生命再次誕生。
新的故事,或許也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