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璀璨,夜色迷人。
玄聖皇朝中都敖天城內,此時雖已到晚上,但城內的街道上仍然是人山人海,熱熱鬧鬧的一片。這一切都顯示出了皇朝中都天龍城的繁榮昌盛,與當今天下的太平盛世,歌舞升平之象。在敖天城內,城南地區是一段寸土寸金之地,或用寸土寸金都不足以來形容它,住在這裏的幾乎都是一些當朝的達官貴人,地位顯赫之人。而在城南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段,卻有一座占地麵積相當龐大,規模宏偉,氣勢磅礴的府邸。
座府邸外圍用的乃是皇朝罕見的‘紫雲白玉磚’所堆砌而成的,僅僅是這府外的圍牆上的一塊磚頭,常人哪怕窮其一輩子難以想象。就更不用說府內的假山樓閣,亭台縷宇了。而在府邸的正門處,更是有著兩塊世所罕見的巨型‘紅雲墨剛石’雕刻而成的石獅。石獅分為一雄一雌,雄獅體態威嚴,氣勢淩人,充滿著威武霸氣,而雌獅則體態祥和,氣勢內斂隱約有聚福辟邪之用。兩座石獅一左一右矗立在府邸大門前,充滿了尊貴與肅穆之感。府邸大門上掛著一塊由當今皇上親筆禦賜的牌匾,上麵寫著“鎮國大將軍,鼎國公陸恒府。”
而此時雖已深夜,但鎮國公府內外,依然有著大量的侍衛在不停的走動與巡邏著,時刻守護著國公府的安危。府內後院鎮國公陸恒的書房內,此時卻依然燈火明亮,房內一年約五旬頭束紫色玉冠,身著一身黑色綢衫,滿臉威嚴的中年男子正伏在案前奮筆疾書,此人正是當今鎮國大將軍鼎國公陸恒。而此時的陸恒卻似乎遇到了什麼難事,原本的威嚴的臉上此時卻布滿了愁容。
“咚咚”房外的敲門聲打斷了陸恒的沉思,聽到門外的敲門聲,陸恒眉頭頓時一皺,但隨後卻又舒展開來,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愁容之色,然後神色淡然的對著門外道:“進來。”隨著陸恒的話落,門外一少年頓時推門而入,少年約摸十八九歲,身長七尺,麵如冠玉,一身得體的白色綢衫襯完美的托出少年溫文儒雅的氣質。少年進來之後關上房門,然後轉身對著陸恒躬身行了一禮道:“孩兒見過爹爹。”這英朗少年正是陸恒的長子陸少成。
陸恒見進來的是自己最喜愛的長子,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看向少年慈愛的道:“成兒,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休息,到為父這來有事嗎。”陸少鴻向陸恒拱手彎腰行了一禮然後道:“爹,孩兒是為了明日的春鳴一事來找您的,您看.....”陸恒伸手製止了陸少成的話,隨後有些疲憊的道:“成兒,春鳴一事我已交給你陳叔負責,有關春鳴的事,你直接去找你陳叔商量就是了。好了,不早了,你下去早點休息吧。”
“是,孩兒告退,爹您也早點休息吧。”陸少成點頭應道,隨後轉過身,剛要推開房門而去。突然從門外飄入一陣濃鬱的血腥味,陸少成頓時雙眼一凝,右手握住腰間,然後猛的打開房門,從屋內爆射而出。但剛衝出房門的陸少成,卻看見外麵的一片慘象,隻見原本院中的侍衛,丫鬟,仆人,平時幾乎都能叫的出名字的下人,此時竟然一個個的都躺在了血泊之中。
院中站著幾個滿臉邪氣與怪異之人,其中一人拿著一把鐮刀似的兵刃,一臉冷漠的站在一旁;一人肩膀上爬著一隻拳頭大小的蠍子,臉色蒼白的仿佛死屍一般,正用一種入看獵物似的眼神看著突然衝出的陸少成;另一人身長不過五尺,一頭血紅色的頭發束立在腦後,臉上畫了幾條猩紅的血條,手上拿著一把染滿鮮血的奇異刀刃,一條舌頭不時的在滿是鮮血的嘴唇上舔動著,眼中散發出嗜血的光芒;而最右邊的則是站著一個身穿青色長裙的女子,手中正抱著一團黑乎乎毛茸茸的東西,一雙眼睛正充滿邪異與妖魅的看著陸少成。
看著眼前滿是怪異的幾人,陸少成強壓住心中的怒火,看著幾人冷聲道:“幾位從哪來,究竟受何人指使,竟敢半夜來我鎮國公府行凶殺人,真當我鎮國公府是泥捏的不成。”陸少成話音剛落,頓時從四麵八方瞬間湧現出大量的手持黑色勁弩的神色冷漠的黑衣人,手中的勁弩全部對準了院中的幾人。對於突然出現的變故,院中幾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變故,依然如之前那般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言語與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