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上官弘走到阮母麵前的時候,剛好心妍趕了過來。
然後就聽見上官弘對阮東說著。
“阮大哥,我敬你,今天這個日子什麼話我都不多說了,全在酒裏。”
其實男人都一個樣子,在喝了酒之後,總是給你裝出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而說的話也都總是充滿了仗義感。
既然上官弘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阮東就沒有再推辭,他作為一個男人,就像這種意義上的敬酒,怎麼都不可能推掉的,就見阮東毫不猶豫的拿起了酒杯,真的就像剛剛犯病,痛苦的不是自己一樣,正準備喝的時候,小暇衝著阮東小小的咳嗽了一聲,算是對管的的一個警醒,示意著阮東不要喝酒,一方麵也是擔心阮東的身體會承受不了。
可能是因為上官弘家裏到處都在辦著喜宴,所以有點太吵了,就僅僅隻有在小暇身邊的阮東,聽到了小暇剛才前天的咳嗽聲,別人並沒有注意到小暇的這一個動作,隻見阮東在桌子下麵,緊緊的握住了小暇的手,拍了兩下,就好像對小暇說著,不要擔心一樣,然後沒有做任何的猶豫,就把端起來的那一杯酒一飲而盡了。
小暇在桌子下麵,絲毫沒有領受阮東剛才的意思,其實說到底還是心疼阮東,就一把把阮東抓著自己的那隻手給抽開了,就好像生氣一樣的,生氣阮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等到阮東把那一杯酒喝完之後,還又特意轉過頭看了看小暇,在用眼神安慰著小暇可是小暇絲毫不領情,依然在那邊一個人生悶氣。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心妍也順勢站了起來,手中依然拿著一杯酒,因為剛剛心妍就已經說過了,想要敬阮大哥一杯酒,所以很顯然,這次站起來的目的是為了敬阮東酒。
由於剛剛阮東已經喝過一杯酒了,而阮母也在場,就不顧分明的打斷了心妍將要說出口的話。
“好啦,快把你的酒杯放下,小女孩家家的跟著瞎摻和什麼呀,你阮大哥剛剛已經喝過一杯酒了,就假裝那就是你敬的了吧,快坐下,別在這丟人了。”
被阮母不知為什麼說了一大通之後,心妍也莫名其妙的堵著氣就坐了下來,雖說不知道阮母為什麼這樣說,可是畢竟是阮母說的話,心妍還是不敢做任何的反駁的。
自己悄悄一個人在那邊嘟嘟囔囔說了幾句之後,坐在在凳子上才有悄悄的一個人把那端起來的酒杯又給喝掉了。
因為上官弘是一家之主,所以很多的場麵都少不了上官弘的,所以上官弘自然是不能在一個地方待過長的時間,就在剛剛敬完阮東酒沒有幾分鍾之後,就急忙著又離開了,到另一張桌子上麵去敬酒了。
等到上官弘走了之後,桌子上就剩下了阮母小暇阮東心妍他們四個人,這時的阮東突然輕聲的咳嗽了幾聲,小暇聽到阮東咳嗽聲之後,就緊張的湊過去問著。
“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要不我扶你到房間裏休息一會兒吧,反正上官弘的酒也已經敬完了,這裏也沒有我們什麼事了。”
阮母也在一旁擔心的說道。
“是啊,要不你讓小暇推著你到房間裏休息一會兒吧,這裏有我呢。”
在看到阮母跟小暇兩個人都這麼擔心的樣子之後,心妍就在一旁忍不住的問著。
“幹嘛啊你們兩個這是,是不是剛剛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阮大哥一咳嗽,你們兩個都這麼緊張,難道是阮大哥的病又……”
心妍在說了一半之後,就沒有接著往下說下去了,可能因為是自己的猜測,也可能是顧及到在這麼大喜的日子裏,說這樣喪氣的話會有所不好吧,畢竟當時的人封建思想還是占很大一部分的。
隻見阮母對著心妍瞪了一下眼睛,然後嫌棄的說道。
“你這個小丫頭,你天天腦子裏在想什麼?你阮大哥隻是咳嗽了一下,我跟小暇兩個人是害怕阮東會累到罷了,你這張烏鴉嘴,趕快給我閉上,別在這邊瞎說。”
被阮母這麼一打斷之後,心妍就立馬停止了自己剛剛的猜測,知道自己理虧,就在一旁閉著嘴,沒有再敢說話了。
阮東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撐不了多大的時候,也害怕在院子裏的時候會有所不好的反應,就對著小暇點點頭。
“也好,反正剛好我也有點累了,想到床上去休息一下,小暇你就推著我到房間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