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召雲向保安示意,那保安便退開了,杜召雲對後麵的寒雪低語了幾句,寒雪看一看肖白羽退開去了。
杜召雲上前來,摟過肖白羽的腰順帶著把她搬了回來,往酒店裏走,邊走邊道:“想我了吧?”
肖白羽幾乎是被拖著,腳步不穩,卻仍徒勞的掙紮:“杜召雲你沒有權力圈禁我。”
杜召雲輕笑:“我當然沒有權力。”說完了伏在她的耳邊:“我想圈養你。”
進了房間,杜召雲把外套往桌邊一搭,大刺刺的坐進沙發,兩手往上麵一搭,笑眯眯的望著肖白羽。
肖白羽站在門邊,他看了一會笑的更深:“你站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吃你。”
肖白羽冷冰冰:“塵塵呢?”
杜召雲轉頭在房間裏打量了打量:“住的還慣麼?”
“我問你鄭塵呢?”
杜召雲的目光驟然望向她,冷光閃閃,偏偏嘴角還含了笑:“你在說一遍。”
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否則沒人願意往槍眼上撞,偏偏肖白羽便有點這種個膽子,偏執,大膽,讓人不知道是勇敢還是憨直,她完全不躲避他的目光,緊崩的麵頰道:“他從小跟鄭華林長大,叫他鄭塵有什麼不對?”
杜召雲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目露凶光,偏偏肖白羽不怕死的想要激怒他:“我說他是鄭華林的孩子又有什麼不對?”
杜召雲不知哪裏抽來的槍,照著肖白羽身後的牆麵便是一槍,射完了還有點生氣,把槍往地上一扔,上來便扒肖白羽的衣服,仿佛要治她於死地,手勁使的便有點大,肖白羽的掙紮顯的很蒼白。她被他推在牆上任他扒光身上的衣衫。杜召雲目光冷冷的看著她。
杜召雲見她不在掙紮,一雙眼睛裏含著點淚光,雖然還在生氣,但已經看到她的示弱,那股怒氣便也撒的差不多了,手上也溫柔了許多。不想他一放鬆肖白羽倒反而來了力氣,後來杜召雲總結出來她的一些脾氣,一般他在施暴的時候她是不會怎麼反抗的,常常是他發泄完了她的報複才會跟隨而來。此時她看到杜召雲的鬆馳,一雙手便用上了力氣,抓著衣服死死不鬆,杜召雲的怒氣噌的又升了起來,豪不客氣的把她頂在了牆上,然而再一看她,她卻又已然變成個淚眼婆娑的可憐姑娘。
杜召雲退後鬆開了她,肖白羽便順著牆避委頓下來,坐在牆角上默默的不言不語。
杜召雲站的遠遠的觀摩著她,看了一會猜出了她的一些想法,便問道:“你真是關心孩子呢還是另有原因?”
肖白羽不答。
杜召雲轉拿了茶桌上的玻璃杯,倒了杯水,一喝是熱的,一口又吐了出來,看著肖白羽頹然的模樣,突然笑了笑:“你起來。”
肖白羽仍然沒有反應,死氣沉沉的。
“我讓你起來。”
杜召雲突然上前來,走到跟前又停住,望了她片刻,猛的將手裏的杯砸在了牆上,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著誰跟我在這裏鬧。”
一杯子的水全潑在了肖白羽後麵的牆上,,然而肖白羽就坐在那角上,水基本上全落在了她的身上,那隻杯子的碎片更是全反彈到了肖白羽的身上。
片刻肖白羽肩膀上熱氣騰騰。
杜召雲被這景象懵了懵,站那幾秒鍾沒動。
肖白羽竟也沒有動,馬上便覺得肩膀火辣辣的,想要看看卻覺得連脖子也疼。杜召雲卻已經跑上來,抽了床上的被單裹在她的身上,將她抱了起來,也不多話便往門外走。
一直進了車裏,司機見狀一路飛車。
肖白羽臥在他的懷裏,緊攥著他的衣領竟然還能笑得出來:“杜召雲,你如願了吧?”
杜召雲竟然還真看了看她,答的冷冰冰:“我如願什麼?”
“我死啊,你想讓我回來是想看著我死在你跟前麼?我爸爸說我們兩家世代有仇,從你爺爺起就和我們家結了仇恨,我爸爸說隻要我嫁給你就可以化解的,可是你不肯。”肖白羽疼的有點麻木,意識也有點喚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