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羽反抗,伸手去奪他的匕首,杜召雲怎能讓她得逞,把刀一扔反剪她的雙手,又問一遍。
肖白羽製不過他,反而冷靜下來,她看著冷冷的笑,帶著嘲弄的說道:“我讓你帶著我的屍體陪你一輩子。”
話一落,杜召在她臉上甩一巴掌,打的她仰在床上。杜召雲站起來輾轉數步,咬牙切齒:“肖白羽,你還是想死。”肖白羽的發絲掩蓋她的臉,她也不去撥開,如此杜召雲又開始不忍,拉她起來,讓她望著自己:“阿羽,你跟我時間不短。”
肖白羽嘿嘿冷笑:“就因為你跟你時間太久,你的毒辣我看的清楚。”
“你說唐風。”
“別在說唐風,那會讓我更痛恨你。”
“所以你想去陪他?”
肖白羽望他,聲音冷卻:“你殺了唐風如今又倫到鄭華林。”
杜召雲說:“阿羽,我隻能如此。”
肖白羽打開他手,重新躺在床上,她覺得自己簡直是病狀的,這根本就不一個正常的人該有的狀態。她無力的說話:“杜召雲,我覺得很累。”
杜召雲抱住她,“我知道,阿羽,我都知道。”
杜召雲以往做事是從不牽扯到肖白羽,但經肖白羽鬧了這幾次以後,他偶會帶她出門,通常是去到個地方,他去談事,而寒雪陪著肖白羽和杜塵到處亂狂,倒也讓肖白羽的精神恢複一些。
這一天是到了某一個沿海的城市,杜塵非要去海邊碰碰水,肖白羽隻能隨他一起,跟後麵的寒雪打量四周,站在他們邊上防護安全。
寒雪是有點感覺的,人從中仿佛有人在盯著他們,然而四周一望卻又看到不人,這就讓她更覺得不妥,便想帶著肖白羽他們離開,然而還沒有上車,四周的人群便亂做一團,砰砰砰的幾聲槍響,把海邊的人們嚇的四散逃開,寒雪身手快,拉著肖白羽,抱住杜塵找到個帳篷掩藏住。還好隻有兩個人,寒雪槍準,在他們沒發現自己的時候罩一個人頭上就來了一槍,但這必然要引起另一人的注意,她在肖白羽的胳膊上捏了一下,示意她別動,肖白羽明白過她的意思,待要拉她,她已經滾了一圈,往另一持槍的男人身上開槍,但那人的身手也不差,寒雪的槍打在他的腿,他情急中竟然一槍擊中寒雪,寒雪忍痛,在他開下一槍前把他擊斃。
男人的血染紅了旁邊的海水,肖白羽抱著杜塵到寒雪跟前,她已然奄奄一息,肖白羽捂住她的胸口,可更多的血從她指縫流出。
寒雪抓住她的手,大口的呼吸,她攥緊了肖的手,聲音微弱,肖白羽湊下來在她唇邊,終於聽清她的話,她說:“大嫂,你不要恨大哥。”
肖白羽搖頭,讓她不要在說,拿了電話要叫救護車,寒雪製止住,搖著頭說沒用了,肖白羽不忍,寒雪接著說道:“我從小無父無母,大哥待我如親人,為他所愛的人死,我願意。”她喘著氣把話講完:“你要和大哥好好的。”
寒雪的手垂下去,她死了。
連杜塵都搖憾著她的胳膊哭,她拉著肖白羽問:“姑姑死了麼?”肖白羽不知如何回答。
警察來了把她和杜塵一起帶走,警察問她話,她全不知道,牽扯到國內兩大黑暗勢力,警察也不敢貿然行事。
杜老大親自來警察局接她二人,警察局的人第一次見到真身,但卻對他耐合不得,查了這麼多年,抓住的那點證據不足以將他怎樣,他們要尋大的,堅決要將他一舉壓倒。而此時隻能任他明目張膽將人帶走,但寒雪再沒有回來。
實事證明杜召雲不虧為冷血動物,肖白羽不能從他臉上看到半點悲傷情緒,也許是習慣了生死。隻有他的屬下阿旺對著寒雪的屍體痛苦不堪。
杜召雲拍拍他的肩膀,似給他安慰,隨後帶許永峰離開。肖白羽被人送回了家,從這天開始,她的住所門前常常停留幾個人。
杜召雲坐進車裏,許永峰啟動。
“大哥,這次鄭大海是下決心要與咱們撕破臉了。”
杜召雲沒答話,半晌道:“不過是垂死掙紮,鄭大海他不甘心。”
許永峰躊躇:“我隻怕他對嫂子……”
“他敢。”杜召雲聲音兀然增高,他冷聲道:“一個寒雪夠我將他們老窩鏟平。”
許永峰沒接話,沉默了會又道:“話雖如此,但依我看這段時間
】還是將嫂子安置到個安全的地方為好,我們要解決鄭大海也不是一朝一夕。”
杜召雲歎了口氣,往椅上靠了靠,閉上眼睛養神,過一會又道:“交易的地點安排的怎樣了?”
“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