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弟弟得了什麼病?”南宮清墨一下子站了起來,眨眼到了元寶跟前。
“你弟弟被人下了一種非常難解的蠱毒,不過,嘿嘿,今天你遇到過,算你弟弟走運了。”
“蠱毒?這怎麼可能?!”南宮清墨的眸子一暗,不可思議的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的段琰玉,想起姑姑臨行前萬般叮嚀囑咐的樣子,不覺心中有愧,是他沒照顧好玉兒。
“你,真的可以?”南宮清墨顯然不太相信唐元寶的話,話語裏帶著一絲懷疑,左右不過是個四五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本事。關於巫蠱之術他以前在一些野史外傳中有看到過,當時隻覺得這個東西遙遠無及,不想會離自己這麼近。
“你不相信的話,那我還是走吧。”元寶轉身就走,其實是想回去從空間裏把那套定製的金針拿出來,而且還需要再配置些藥丸,才能將那條已經成形還是禍害寄主的蟲子引出。
“你別走,我相信你。”南宮清墨以為元寶真的要走,情急之下一把牽住了她的手腕,額上不知道何時因為擔憂浮著一層薄薄的冷汗,他雙目炯炯的看著元寶,沒有了一開始的排斥,反而莫名的多了一股子連自己也說不清的感覺。
相信一個黃毛小娃兒,他南宮清墨怕也是瘋了!南宮清墨心裏苦笑,可有一句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十兩銀子。”元寶轉身,衝著南宮清墨比處出十個手指頭,一副認真又財迷的表情。可怎麼看都不像會是個會缺銀子花的人。
“好,若你真的醫治好他的病,我再給你十兩,要是醫不好,哼,那我就把你腦袋砍下來。”
“什麼嘛!腦袋是說砍就砍的嘛!你以為自己是當今聖上啊!”元寶還來不及為翻倍的診金高興,南宮清墨後麵這句話顯然讓她聽著很不舒服。
“快過去。”南宮清墨不答,反而冷冷的命令道。
“哎,等等,等等,老兄我說你別推我成不,我還有一些東西要去隔壁客房拿,馬上就回來。”
玄再次出手想要攔住元寶,卻被她靈活的避開了“千萬別試圖跟過來偷看,要不然我會不高興,我要是不高興了,就不想幫你家公子看病了。”
“玄,回來,讓她去,你守在走廊外麵。”南宮清墨揮了揮手,示意玄不必太緊張。
“你怎麼還不走?”轉身瞥見還站在一旁看傻眼的老朱。
老朱被他這麼一問,頓時回了神,涎著老臉道“剛剛隻顧看二位小公子對話,竟然忘記了出去,嗬嗬,老漢這就離開。隻是,公子你看老漢我大半夜出一趟門也不容易,這診金?”
“玄,給他一兩銀子。”
“主子,他好像沒幫到什麼忙吧!”玄雖然這麼說,可還是不情不願的從口袋中摸索出一顆碎銀,拋給了老者。
他們家主子也是打賞慣了,對銀子並沒多大概念,就比如說這一兩,那可相當於市麵上一個普通人家一月的口糧,如果是做苦力的話一個月也不一定能這麼爽快的賺到。
剛剛那個小屁孩就敲詐了他主子二十兩,這實在是實在是比宮裏那些個太監們還要黑。
可既然那都是主子的意思,他這個做手下的還能說什麼呢,那就給、給、給唄!
反正有錢,就是這樣任性!
玄這麼一想心情大好,打發走那個大夫,就一心一意的蹲點守在剛剛元寶進去的那個房間。
話說元寶進屋之後,將門栓插好,又重新點了油燈,鬼鬼祟祟的小心的走到一旁,開始從紫金手鐲中陸續的取出等下要用的東西。
既為食蠱,那麼這小蟲子對美食和誘人的香味都是無法抵抗的,那麼她首先就要用現有的草藥調製出一劑誘香丸來引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