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下,那人還沒接近元寶,卻是被元寶用破劍狠狠的敲了一下腦袋,他臉上係著的黑布也被元寶快速的扯了下來。
“你竟然是個女人?”元寶幾乎沒怎麼動,不出三招就將那個黑衣人製服,可當她看向那張臉的時候,不由的感歎,怎麼也想不到這麼粗獷詭異的嗓音下會是一張女人的臉。
“誰說我是女人了!”
“啊!你放開我,混蛋,你想幹嘛?”黑衣人終於恢複了原來屬於自己的聲音,不再是剛才那種聽上去很不舒服的男性嗓音,隻是聲音還是有點尖銳,尤其是尖叫的時候。
“你胸前那兩團肉難道是饅頭?不行,我得確認下。”元寶故意一臉饑餓的表情,張開五爪。
“我是女的,我是,你走開,不要碰我。”那女子再也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
“那你說,你為什麼要偷劍。”元寶好整以暇的抬著一雙好奇的眸子,看著一臉害怕的女子。
“你那麼多把這麼好的劍,又用不了,何不給我一把。”女子像是豁出去一般,嚷道,她自小就癡迷收集寶劍,而就在剛剛,看著他一把一把的打開那些劍,早已是勾起了她心中想要據為己有的欲望,可是,隻恨自己技不如人,偷雞不成,反倒把自己搭了進去。
“偷和給是兩種概念,同樣,搶和偷又不同,你剛剛是偷不成,就想搶,還想著殺人滅口,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怎麼會有這種思想,好的東西,不是你的,就不該覬覦,否則小心招來殺身之禍。”元寶其實已經沒有要殺她的必要,畢竟也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況且她也沒有做出什麼讓她不可原諒的事。
現在,不過是教訓她一頓罷了。
“梓萱,你站在那裏做什麼?”一個中年男子突然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十幾個家丁模樣的人。
“爹,快來救我,這個人他想要非禮我。”張梓萱激動的喊道,就連底氣也足了。
元寶見人家爹爹也來了,就趕緊解開了她的穴道,她並不想事情鬧大,惹出一通麻煩事。
“梓萱,你又穿成這樣做什麼,你瞧瞧你,到底在做什麼?”張百年一把將張梓萱拉離了元寶的範圍,指著她的臉就是一陣劈裏啪啦,一邊說,一邊喘氣,顯然是被這個女兒氣到了,看來平日裏這個張梓萱也沒少讓他操心。
元寶撿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遠離那對父女,本能的她對他們沒有太多好感。
“這位少俠,剛剛定是小女做了什麼惹的你生氣了,還望你看在老夫的麵子上不要和小女一般見識,你看要不今晚老夫請客,少俠你和你朋友都到我府上吃頓便飯,就當是賠罪了。”
“不用,老伯你客氣了。”元寶怪異的看了張百年一眼,他明明是後來過來的,卻知道她還有朋友,而且明明是她傷了他女兒,他卻這般殷勤的邀請自己去他府上做客,真是殷勤的可疑。
就在元寶思量見,南宮清墨和慕延殤從河中飛了出來,兩人的身上都濕漉漉的一片,可即便如此,卻顯得異常迷人,頭發上的水珠順著他們的肩膀慢慢的滑落,流過那線條分明的肌肉和人魚線,沒想到兩人的身材都那麼出眾。
“哎呀,羞死人了。”張梓萱嘴巴上雖然這麼說,可一雙眼睛卻是閃閃發光的盯著兩人的胸,臉色潮紅,帶著少女的羞澀和一絲絲莫名的喜悅。
“把衣服給我。”南宮清墨顯得有絲不快,被那些人這般看著,臉上已經蓄積起了一絲冷意,這個元寶好端端的把這些像是蒼蠅一樣的人叫過來做什麼。
“不是我叫他們來的。”元寶嬉笑著將衣服遞給南宮清墨,見慕延殤站在她身側,隻是拿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靜靜的注視著她。
四目相對,又是這樣的情景,饒是元寶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你的衣服。”
慕延殤接過,也背過身去。
“少俠,剛剛我說的那件事......”張百年不死心的問道。
“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元寶卻是惡作劇似的突然擋住了張梓萱赤裸裸的視線,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
“你幹嘛擋住我的視線。”張梓萱瞪了元寶一眼,即便元寶的相貌在青山可是有大批擁護者的,可此刻張梓萱的眼中隻有那兩個已經將她的心徹底征服的男人。
到底選哪個好呢?她的心小鹿亂撞,要是都是她的就好了,她也笑了,笑意盎然,隻要是她張梓萱看上的,無論是人還是物,她都一定要不擇手段的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