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我??????。”羽淩風立刻站了起來,還未說完,便被太後打斷,“哀家要你徹查這件事!你這樣幹涉後宮的事情,要皇後怎麼怎麼管理後宮!”她側過臉盡量的不去看他的臉,下巴輕揚,眼色微眯。
“母後,這些空穴來風的事情??????。”羽淩風甚是無奈的看了太後一眼。他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麼,可是他知道她是不會聽的。
“我看空穴未必來風,那個皇貴妃行為輕佻,穿著暴露,我看,倒是大又可能!你就把這件事情交給哀家和皇後來查吧!”太後輕哼了一聲,便甩了甩藏青色的衣袖離開,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步伐還是很輕快。她如霜的鬢角在金色的發釵的輝映下,更加的明顯。
身後的羽淩風表情甚是無奈。他的母後,從來不願意多看他一眼。他身為一國之君,這些年,無論他做什麼,始終無法使她對著他微笑一下,他早就想習慣了。
宸宮
花梨筱正在屋內彈琴,太後便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琴聲戛然而止。她蹙了蹙眉頭。
“來人,給我搜!”太後站在門口厲聲命令著一群太監。
花梨筱理了理裙擺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太後,不知所謂何事?”
“哼!”太後不滿的瞪了花梨筱一眼。在她的眼裏,花梨筱就是一個不貞不潔的女子。她在心裏,是很瞧不起她的,這也是她為何一直不喜歡她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一大群太監立刻忙碌起來,在屋子裏翻箱倒櫃。
花梨筱啞然失笑,隻得站在屋子中間,很是淡然的看著屋內繁忙的奴才們。這又是唱的哪出?
“住手!”花梨筱看見一個太監開始翻開花梨筱的小匣子。她一時情急便厲聲阻止。那個小匣子裏麵裝的都是藍夜暖風留給她的東西,她從來不讓任何人去碰一下。就算是打掃的婢女她也不讓。
那個太監嚇得立刻住手,他把目光投向太後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
花梨筱疾步走上前去一把奪過那太監手中的盒子,死死的抱在懷裏,如同珍寶。這好似藍夜暖風留給她最後的一點東西了,直到他逝去,她才明白自己對他的愛有多麼刻苦銘心。
“拿過來!”太後走到花梨筱身邊,伸出手,不滿的瞪了她幾眼。
花梨筱並不理會太後的話,還是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小匣子。
太後氣急敗壞的吸了幾口氣,“來人,給我搶過來!”
幾個太監麵麵相覷,“得罪了皇貴妃娘娘!”說著便要搶花梨筱手中的小匣子。
花梨筱手一揮,便那幾個太監打倒在地。她驚愕的看了看那幾個歪歪斜斜倒地的太監,她並沒有想過要下這麼重的手,她僅僅隻是想保護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她忽略了自己是有內力的人,那些太監哪裏是她的對手。
太後一看,更加火了,指著花梨筱,連連道:“你?????。”
“太後,我這裏麵裝的都是我寶貴的東西,並沒有你要找的東西!”花梨筱緊緊的抱著自己的盒子,為自己解釋道。
“太後,找到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說話的那個太監身上,隻見他手中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
“這是誰的衣服?”太後拿著那件白色的衣服,厲聲問道。
很明顯這是一件男子的衣服,為何會在她的床底下?
“太後,臣妾不知!”花梨筱半跪著道。
“太後——”皇後在眾人的擁護下走了進來。她看了看屋內的情形,眉頭微蹙。
“可有什麼發現?”太後轉過身,看了皇後一眼。她和皇後是分頭行事,一個人搜查宸宮,一個人搜查莫尋歡的住處。
皇後行至太後身邊,將一張紙交到了太後手中,低著頭,柔聲道:“隻找到這個!”
太後看了看那紙上,寫著一首詩:
上邪!
我欲與君相知,
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太後氣得手都發抖,誰都看得出這是一首情詩,表達的是堅貞的決心。她將紙交給了身邊的太監,攬了了攬神,“去,核對一下是不是皇貴妃的筆記!”
那太監拿著那張紙便去找花梨筱寫的東西。不一會,他又跑了過來,“回太後的話,是皇貴妃所寫!”
太後接過那紙,一下子便扔在了花梨筱的臉上,“看看,這是不是你自己寫的?”
花梨筱撿起那紙,看了看,這確實是她自己寫的,這是她寫給藍夜暖風的,不知為何會不見了。定是有人偷去了!
“是!”花梨筱低著頭老實的回答。
“這衣服是誰的?”太後側過臉問她身旁的皇後。
“像是莫尋歡的!”皇後小聲道。說完之後,她看了看花梨筱,然後又將頭低下。
一旁的蕭妃和月妃聽此言皆一臉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