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鬆棋聽了哈哈大笑:“一回來就給我惹麻煩了吧?走,陪你們去看看。”說著就抬腳往外走。
冷寒幽尷尬的笑了笑,跟著他一起走向禦花園。
這時候的上官惜不知道從哪裏拉開了一把椅子,悠閑的坐在那裏等著她的皇舅舅呢。
而溫琳兒表麵上驚恐無比,可是心裏卻在盤算著等會如何告狀呢,這一次,她一定會讓上官惜後悔的。
後悔嗎?
沒多久,夏鬆棋就和冷寒幽來到了禦花園,李德公公用他獨特的嗓音喊到:“皇上駕到。”
那幾個妃嬪們像是看到了曙光一樣,忙奔向她們的救兵。“臣妾參見皇上,皇上吉祥。”
夏鬆棋淡淡的瞥了她們一眼,一下子就看出了瑟瑟發抖的她們和攤坐在地上的溫琳兒。
可是夏鬆棋的視線卻直接從她們幾個人身上越過,直接來到了上官惜的身旁,止不住的激動:“惜兒啊,你終於回來了。”
上官惜嗬嗬一笑,站起來也沒有行禮,直接說:“舅舅啊,一回來就給您惹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
夏鬆棋故意板著臉,眼睛往溫琳兒那邊瞥了一眼,淡淡的說:“我知道惜兒你從來不主動惹麻煩,如果不是有人故意的,惜兒也不會這樣的吧?”
“還是舅舅最了解我啊。”上官惜直接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看的那幾個女人一愣一愣的,她們平常可是不敢就這樣光明正大的靠近皇上啊,難道這個上官惜真的不是一般人?
夏鬆棋也絲毫不在乎她的熱情,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的說:“說吧,她們怎麼惹你了?”
這話一出口,那幾個人更是驚呆了,怎麼一上來就這樣問啊,他怎麼不問問這些個被上官惜欺負的人呢?
上官惜噗嗤一笑,心不在焉的說:“沒怎麼惹,就是看我不順眼,然後要打我,不過卻被我打了。”
夏鬆棋聽了臉一沉,轉頭瞪著那幾個女人,厲聲道:“你們要打惜兒?簡直是胡鬧,惜兒是你們能打的嗎?”
這下溫琳兒不甘心了,抱著夏鬆棋的腿嚎啕大哭:“皇上啊,您誤會臣妾了,是她先出言不遜的,臣妾,臣妾隻不過是要教訓教訓她而已啊。”
“教訓?”夏鬆棋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惜兒是你能教訓的嗎?我告訴你,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隻不過是不想跟你計較罷了,沒想到你竟然敢欺負到惜兒的頭上!哼,惜兒,她交給你了,任由你處置。”
溫琳兒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對這個平時溫和的皇上充滿了陌生和懼怕。不過,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上官惜會怎樣對她。
可是上官惜卻並沒有什麼心思來處置她,隻是淡淡的說:“舅舅啊,我沒時間管她,您自己看著辦吧,站了這麼長時間,難道您不打算讓我們回屋裏坐坐嗎?”
夏鬆棋哈哈大笑,拍著上官惜的肩膀說:“就等著你這句話呢,走,咱們去禦書房。”臨走時,他還對跪在地上的幾個人說,“滾回你們的屋子,永遠都不要再出來了。”
她們像是得到了很大的恩惠,連連磕頭,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
上官惜和冷寒幽也跟著夏鬆棋來到了禦書房,然後向他講述了這一年多以來發生的事情包括當初離開這裏的原因。
夏鬆棋聽得津津有味,沒想到這一年以來,他們竟然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好家夥,跑到冥國到人家的皇宮裏去,又保護將死的皇上,最終為太子取得了皇位,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啊。
最重要的是,一年不見,那個當初還是小姑娘的上官惜竟然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
這怎麼能不讓他驚訝啊。
上官惜眨眨眼睛,狡黠的笑了:“舅舅,您覺得皓月國是個怎樣的國家?”
夏鬆棋不解:“為什麼這麼問?”
“您先說說吧。”這樣問的原因當然是想要了解他們皓月國啦。
夏鬆棋仔細的想了想,然後說道:“皓月國的皇帝野心很大,不過他們確實是強的,要知道,一個國家強的話先要富,可是就那狗皇帝的德行整個世界的人都知道,愛美色不務正業,但就是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那麼多錢。”
上官惜和冷寒幽相視一眼,對於他的話都有了些許答案。最後上官惜說:“舅舅,我們先回去,下午再來,到時候跟您說個天大的秘密。”
夏鬆棋又放鬆下來,點了點她的鼻子笑道:“你呀,又吊我的胃口啊。”
……
他們不久後就回到了公主府,這麼著急著回家沒有其他的事情,其實就是要商量怎樣對付楚紅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