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認識到錯誤了嗎?
笑話,他南宮逸會認識到錯誤嗎?他什麼時候錯過。
夏寧心堅持自己心中的想法,一致認為他是因為剛剛說的話而愧疚著,心裏又有些不舍,坐在他的身旁握住他端著茶杯的手柔聲的說道:“逸,沒關係的,剛剛你說的話我根本不在乎,你認錯了就好,隻要我們還在一起。”
南宮逸聽著她溫柔的聲音,真想把剛剛喝進嘴裏的茶水給吐出來,可是他良好的修養卻沒讓他這麼做。他淡淡的把手從夏寧心的手裏抽出來,看都不看她一眼,冷聲說道:“郡主怕是誤會了,我剛才根本就沒有犯錯,又何來的認錯呢?”
夏寧心的笑容直接僵住了,然後皺著眉毛說:“你什麼意思?”
南宮逸勾起嘴角:“郡主認為我有什麼意思呢?”
“你……”夏寧心顯然是被他冷淡的態度給激到了,跳起來指著他就開始大罵,“南宮逸,本郡主忍你忍了這麼長時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本郡主的耐心是有限的,別以為本郡主愛上了你就處處縱容你,被本郡主看上,是你的福氣,是你幸運。”
南宮逸聽完她的發泄後冷笑,這個女人,終於忍不住了是嗎?不過。也別怪他無情了:“我不需要這福氣,遇上你是我最倒黴的事情,既然郡主忍夠了,那便無需再忍了。我看我們並不合適,郡主還是另尋他人吧。”南宮逸說完,瀟灑的甩了甩袖子,站起來就走,大步離開了郡主府。
夏寧心傻傻的愣在了原地,腦海中全是他剛剛說的話。
什麼叫不需要這福氣?什麼叫遇見她是這輩子最倒黴的事情?什麼叫忍夠了就無需再忍了?什麼叫並不合適?什麼叫另尋他人?
片刻之後,夏寧心發出了一聲尖叫,她終於懂得了南宮逸的意思,不就是不想再跟自己過下去了嗎?
不可以,她不能跟他分開,不能,絕對不能。對了,找楚紅櫻,她一定有辦法,一定有的。
夏寧心擦了擦眼角不知何時流出來的一滴淚水,轉身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奔到書桌前,迅速的磨墨並且寫了一封信,在信封裏裝好了之後就出門,她四下看看沒有發現有人注意到她,便飛奔到郡主府後門的牆角邊,再四下看看,還是沒有發現有人,就打開了牆角處的第三個石格子,頓時露出了一個小小的洞穴。
她小心翼翼的把那封信給放進去,然後又把石格子放好,看到一切都沒有一點變化後就站起來回了屋子。心裏隻想著那信封一定要快快到楚紅櫻的手裏啊。
可是她卻不知道,在她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她根本不知道罷了。
話說上官惜和冷寒幽兩個人從郡主府裏出來後發現實在是沒有什麼地方去,就七拐八拐的回到了寒心宮。
這時候的寒心宮裏正熱鬧著呢,在這裏麵的男人們都是在練武,偶爾會有一個兩個在外的人回來一下又匆匆的離開。兩個孩子呢也被那兩個丫鬟逗著呢,好不開心。
孩子們看到了他們的爹娘,高興的手舞足蹈,上官惜和冷寒幽也笑著過去,各自抱了一個,又親又摟的。
“孩子有沒有哭呢?”上官惜柔聲問著旁邊的那個小丫鬟。
她有些受寵若驚,好像是根本沒有想到公主會這樣溫柔的跟她說話,便緊張的說:“回、回公主,孩子很聽話、沒沒有哭。”
上官惜噗嗤笑了“你不用這麼緊張的,我又不能把你給吃了。”
經她這麼一說,那個丫鬟已經漸漸的放鬆了,至少沒有至少那麼緊張了。
冷寒幽正要跟孩子說說話,卻見臉上沒有表情的痕穩步走了進來,上官惜很清楚他們絕對是有話要說,讓冷寒幽把孩子交給那個丫鬟,自己也把懷中的小傾心給了她,擺手讓那兩個丫鬟退下了。
痕俯在冷寒幽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冷寒幽的臉色冷了幾分,之後又笑了。“你拿來了嗎?”
痕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交給了冷寒幽。
冷寒幽拿到信封後並沒有第一時間拆開,而是在上官惜的眼前晃了晃,對她笑著說:“要不要看看?”
上官惜被他的笑一時給迷住了,吞了吞口水:“不要。”
結果冷寒幽還來勁了,湊到她的耳邊說:“你確定不要嗎?”
“不要。”上官惜被他吐出來的熱氣弄得身子一顫,使勁推開了他。
一旁痕無語的看著他的主子,直想翻白眼。他的主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