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藥丸果真是有效的,不一會功夫,夏鬆棋的頭已經不疼了,太醫呢也把完了脈,隻是對於他的病情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夏鬆棋都知道,歎了一口氣:“說吧,無妨。”
太醫這才敢說出來:“皇上,您是中毒了。”
對於這個結果夏鬆棋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李德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聽到這個太醫的結論的時候嚇了一跳。
“皇上,您……”李德實在是嚇到了,忙問太醫,“鄭太醫,皇上中的是什麼毒?”
鄭太醫皺眉搖頭:“這……我也不知道。”
李德還要說什麼,卻見夏鬆棋擺了擺手:“別說了,鄭太醫,今天這事……”
說到這裏,夏鬆棋故意的停頓了一下,鄭太醫呢,心領神會,忙跪下來承諾:“皇上放心,臣絕不會將此事說出來的。”
夏鬆棋冷漠的點了點頭,讓李德送他出去。李德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將鄭太醫送了出來,出來後,李德突然問道:“鄭太醫,剛剛你塞到皇上龍口中的藥丸是什麼?”
鄭太醫的步子稍稍的頓了一下,然後迅速的回過神來說:“那隻是治頭痛的藥罷了。”
李德聽了繼續問:“可是,我好像沒有跟鄭太醫說過皇上頭痛吧?這事鄭太醫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現在的鄭太醫已經大汗淋漓了,看著眼前的這個冷臉的公公,心裏暗暗的腹誹:果真是在皇上身邊待久了的人,到底是多疑啊。不過他又能怎麼樣呢,隻是硬著頭皮解釋:“是這樣的,我的藥箱裏都備有藥,以防不備之需,剛剛看到皇上捂著頭所以才從藥箱裏拿了一顆治療頭痛的藥丸。”
李德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鄭太醫真是有心了啊,。”
鄭太醫聽此,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剛剛真是嚇死他了,還好他反應快。
等李德匆匆回到屋子的時候,夏鬆棋已經恢複了平常威嚴的樣子,聽了李德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後,冷冷的笑了一下。
看來,這覬覦皇位的人不少啊。
“李德,給我盯著鄭太醫。”夏鬆棋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李德不敢怠慢,應了一聲之後就出去安排,這關係到皇上的安危,怎能不讓他擔心呢。
待李德出門後,夏鬆棋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書櫃前,在框架的一處輕輕的摸了一下,牆上麵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響聲,緊接著,一個緊容一人通過的直通地下的小道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他麵無表情的走進去,那牆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又合上的,看不出一點端倪。
夏鬆棋憑借著牆上微弱的燭光在這裏艱難的走著,也不到一分鍾,就見他的麵前又出現了好幾條小道,他深思了一下,選擇了其中的一條小道,大步踏上去。
“唉……”夏鬆棋才剛走兩步,就聽見了一聲的歎息,緊接著又是一聲,夾雜著他的腳步聲,在這無比寂靜的暗道裏顯得特別格格不入。
他也沒有吃驚什麼的,隻是一個勁的往前走,直到走到了一扇鐵門前方才停下腳步。鐵門內的人似乎是聽到了有人來了,冷冷的哼了一聲,“又來看我的笑話了是吧。”
夏鬆棋不屑於顧,推門而入,一個年方約六七十歲的老頭映入眼簾,臉上布滿了皺紋,滿頭白發,看起來不過是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罷了,可是他眼睛裏流露出來的精光和那挺直的腰板卻不容小覷,正所謂,人不可貌相。
夏鬆棋從衣服裏麵掏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拿在手中摩擦著,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這個月還想要解藥嗎?”那老人在看到他手中的藥丸的那一刻,眼睛分明就亮了一下,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手看,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十分想要這顆藥。
夏鬆棋冷笑一聲,把藥丸緊緊的捏在手中,對他說:“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的女兒已經來京城找你了。”
他聽到了他的這句話,原本期待的目光竟然變得震驚,就連說出來的話都是顫抖的:“你說什麼?紅櫻她來了?”
“是的,你的女兒,楚紅櫻。”夏鬆棋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
他麵前的人到底是誰呢,其實,他正是楚紅櫻的父親,皓月國的開國將軍,楚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