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鬆瑞聽了這話並沒有過多的驚訝,隻是很平靜的說了聲:“哦。”很早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夏寧心不對勁了,隻是礙於皇上對她的寵愛沒有說出而已,畢竟僅憑他一個人的說辭是不足以證明什麼的。
可是夏鬆棋對於他的反應倒是有點吃驚的樣子,他看得出來,夏鬆瑞是很早之前都知道了。原來惜兒說的真的沒有錯,夏寧心真的有問題,他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難道是老了嗎?唉,可憐的惜兒啊。
“鬆瑞啊你知道惜兒受傷了嗎?”
“受傷?怎麼回事?”夏鬆瑞根本就不知道上官惜的事情,他前些日子出去視察民情,如今才剛回來就看見夏寧心被帶走的場麵,哪裏會知道上官惜的事情啊。
夏鬆棋歎了口氣,對他說了上官惜的事情,越說眼神越冷冽,語氣也十分的冰冷:“楚紅櫻,朕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夏鬆瑞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脈盡斷啊,這得是多重的傷啊。不行,他要去看她,一定要去一趟啊。
或許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吧,夏鬆棋說:“你如今剛回來,還是先去休息吧,對了,記住千萬不要讓母後知道,她年紀大了,承受不住的。”
夏鬆瑞鄭重的點頭,他當然不會讓太後知道了。
隻是惜兒,你的命,為什麼就那麼苦呢?
……
在一片小樹林裏,兩匹馬兒飛馳著,身後飄揚著陣陣塵土。過了一會,馬兒停了下來,塵土也漸漸的少了。
冷寒幽跳下馬,靠坐在旁邊的一顆大樹上,喝了一口水。
今天是他們離家的第五天,也不知道惜兒她怎麼樣了。想到這裏,他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寒幽,你的傷口又裂開了。”上官煜一臉擔心的看著他胸襟前的斑斑紅星。傷口原本就沒有完全愈合,這些天他們又沒有好好的休息,總是在馬上顛簸著,傷口都不知道裂開了幾次了。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一定得好好包紮包紮才是。
他站起身,往前麵走了些路,後又折身對冷寒幽說:“前麵有個小鎮,待會我們去那裏找個大夫把你的傷口好好包紮一下。”
冷寒幽這時候已經把胸膛露出來了,拿著止血散自己撒在了傷口上,淡淡的說:“不用了。”
上官煜皺了皺眉:“惜兒出事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也不好,但是你也要保重身體啊,如果你倒下了,該怎麼為惜兒找通心草?”
“是啊,我倒下了,惜兒怎麼辦呢?”冷寒幽喃喃自語道。隨即站起來一個躍身跨坐在馬背上,笑著對上官煜說,“走啊,我的大舅子。”
上官煜這才滿意的笑了,與他一道往前去。
不久,就看到了上官煜所說的那個小鎮,這個小鎮看起來不是很大,但是人很多。他們兩個駕著馬進去後,身上掩藏不住的貴氣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當然了,最多的還是女孩子們。
沒辦法,美男到哪裏都受歡迎。
兩個人同時的從馬上跳下來,瀟灑的身影引得那些個花癡們連連尖叫。
上官煜知道冷寒幽不喜歡跟生人說話,所以很自覺的到旁邊一個看起來很乖巧的女孩子跟前,禮貌的說:“姑娘,在下弟弟生病,不知這附近可否有醫館?”
那個女孩子聽到上官煜好聽的聲音簡直都要暈過去了,再看看周圍其他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驕傲的站直了身子,指向前方說:“嗯,向前直走,然後左拐,再直走再左拐就可以看到醫館了。”
上官煜自動無視那些女人們,微微的笑了笑:“多謝。”然後轉身就走,他討厭別人貪婪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
“走吧。”等到上官煜回到冷寒幽的跟前,聽到了他淡淡的話語。
兩個人牽著馬一道走向前,果然拐了兩道街,就看到了那個醫館。
這家醫館規模很大,看的出來這裏的大夫很有威望。
他們把馬放在大門的旁邊,一同走進去,這才看到裏麵的陣勢,好家夥,這人可真是不少啊。
“快看。”突然,原本鬧哄哄的人群就這麼安靜了下去,都不約而同的看著才踏腳進來的兩個人,他們哪裏見過如此高貴的人啊。
醫館裏的坐鎮大夫沒有時間理他們,讓小藥童去招呼他們。
小藥童看出兩個人的衣裝不凡,即使有風塵仆仆的樣子,卻也掩蓋不住自身的高貴清華,心裏暗道這人得罪不起,恭敬的說:“請問兩位公子哪位看病,有什麼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