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夜歐霆恐怖。
沒想到他會這麼恐怖，並且把手段用到了自己身上。
蔣婉玉不可思議的搖頭，“五爺！歐霆！就算我當年是有私心的，可我是真的救了你呀，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夜歐霆深吸一口煙，直接吸到了煙尾。
男人俯身，將煙蒂按滅在孫允浩不能動彈的手上，疼的他一哆嗦。
“我的命可以給你，但是動盛小柒一根頭發都不可以。”男人說話的時候，大量的煙霧從薄唇中溢出，遮擋了他深邃而犀利的視線。
他兩手置於身前交疊，好整以暇的看著蔣婉玉。
“如果你能證明視頻裏真的，我就放過孫允浩。如果不能，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男人毫不掩飾的護犢子，徹底讓蔣婉玉嫉妒紅了眼。
“她盛小柒到底哪裏好！”蔣婉玉也不顧形象了，眼淚把睫毛膏暈染的哪都是，嘴唇抖著質問，“我比她有閱曆，比她愛你，更比她會照顧你……”
“我隻愛盛小柒。”男人薄唇輕啟，說著最傷人的大實話。
即便盛小柒是最笨的，最醜的，最沒用的，可他偏偏隻要她。
俗話說情人眼裏出西施，在夜歐霆的眼裏，盛小柒是獨一無二的。
蔣婉玉吸了吸鼻子，笑著點頭，“好啊，你要我證明，我就證明給你看！”
說著，她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
蔣婉玉的視線快速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本以為，她這麼大張旗鼓的脫衣服，那些男人至少會側頭回避一下。可沒想到，所有人，包括範斌在內，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全部直直的盯著自己。
蔣婉玉的心徹底涼了，她知道，今天就是她跟夜歐霆做個了結的時候。
她在他的麵前再也沒有特權，也不值得同情，更不會有得到男人垂憐的那一天。
於是，她蹲在孫允浩的麵前，輕輕的擦掉他臉上血，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允浩，是姐對不起你……是姐奢望的太多，忽略了身邊的人。”
她越擦，孫允浩的眼淚流的越急，淚水伴著血水，染紅了蔣婉玉的手。他說不出話，牙齒抖的不成樣子。
“如果……如果你能活下來……”蔣婉玉吸吸鼻子，“姐照顧你的後半生。”
第一次聽到蔣婉玉對自己說這麼溫柔的話，雖然場合不浪漫，可是對孫允浩來說，確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算是對蔣婉玉說的話的回應。
在眾人的注視下，蔣婉玉動手解孫允浩的衣服。
可是孫允浩的手腳都被折斷了，不僅角度詭異恐怖，而且軟的像麵條。蔣婉玉怕力氣大了弄疼他，可是力氣小了，又沒辦法脫下他的衣服。
範斌的眼神跟夜歐霆的對了一下，得到許可之後，才走到孫允浩的身邊。
“不用麻煩了，男人不就那點東西。”說著，範斌直接把孫允浩的皮帶解開，拉鏈拉下，“你自己掏吧。”
說完，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蔣婉玉咬著嘴唇，抬頭看向夜歐霆，希望他能在最後關頭動惻隱之心。
可是男人的眼神平淡的就好像在看一部沒興趣的肥皂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