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會一輩子吧?”盛小柒抱住男人的腰,在他的懷裏撒嬌,“沒關係,多等段時間,咱們的兒子可以給他們做花童。”
“花童都是一男一女。”
“……”
……
宮闕私人會所。
夜歐霆推開包廂的門,就聞到濃烈的酒精味。
男人深邃的視線搜掃過桌麵,已經空了兩瓶威士忌。
“這麼喝怎麼烈的酒。”
“經理說,他一大早就來了……”牧碩銘笑著說,“你說結婚這麼大的喜事,他自己一個人慶祝有個什麼勁。”
夜歐霆鄙視的看他一眼。
有人一個人跑到這來慶祝的嗎?
牧碩銘被盯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走到廁所門口敲了敲門。
“六哥,你還行不行?”
洗手間裏響起衝水的聲音,好半天,宗世梵才走出來。
他走路的樣子看起來很正常,一點都不像喝多了,可是那雙已經失去焦距的眼睛出賣了他。
“我沒事。”宗世梵好像沒有看到夜歐霆,走到沙發邊坐下。
剛要拿起酒杯,就感覺肩膀有股力度壓了下來。
他努力仰頭,仔細分辨麵前的男人,好一會兒,宗世梵說,“在給我拿瓶酒。”
把夜歐霆當做這兒服務生了。
牧碩銘一捂臉,然後看向宗世梵,“六哥,五哥來看你了。”
宗世梵坐的筆直的身子有些搖晃,臉上畫著溫潤儒雅的笑,“不可能,他這會應該陪在柒寶的身邊。”
牧碩銘還想解釋,身子一踉蹌被夜歐霆給甩到了一邊,然後就看著夜歐霆把宗世梵從沙發裏拉起來,一拳招呼了上去。
“砰!稀裏嘩啦!”
宗世梵跌坐在茶幾上,把桌上的酒杯酒瓶都給撞了下去。
他努力抬起手,擦了一下嘴邊溢出的鮮血,呲牙笑了起來,“這個好像是……”
“什麼好……”想攔架的牧碩銘再次被甩了出去。
夜歐霆拎著宗世梵的衣領把他揪起來,眼神冷凝的看著他,“竟然已經娶了陳瑾,就不能辜負她。”
陳瑾是隊伍裏唯一的女兵,不管在戰術還是相貌上,都是數一數二的。
雖然她不在他們幾個兄弟當中,可是他們兄弟都把她當成親妹妹一樣照顧。
“對啊……”牧碩銘為了防止自己再無辜受到牽連,索性坐在地上就不起來了,“陳瑾多好一個女孩,胸又大……”
夜歐霆一個冷眼掃過來,牧碩銘立刻噤聲。
怎麼他今天說什麼做什麼都不對呢?
算了,此處不宜久留,他還是回去欺負牧欣好了。
想罷,牧碩銘趁著夜歐霆不注意,拿出手機放在耳朵邊,“喂!說話!”
牧碩銘裝出很驚訝的表情,然後說,“哎呀,這種事你都搞不定,是不是蠢成豬了?”
說完,他看向夜歐霆,,指著電話說,“牧欣,給我頓燙呢,又頓糊了,這女人蠢的要死。我回去教訓她一下。”
夜歐霆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看著他繼續演。
“知道了知道了,你離開我就活不成了,我這就回去!”
“不知道誰離開誰活不成。”醉的不成樣子的宗世梵突然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