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她的神情不對，夜歐霆一把拉住她的手。
“去醫院檢查一下。”男人態度很堅持。
“別大驚小怪的，孕婦都這樣的。”盛小柒微微側頭，順耳邊的長發的時候，眼神動了一下，忽然問道，“上次你跟我說蔣婉玉的事情，是真的嗎？”
夜歐霆微微一愣，沒想到盛小柒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你指什麼？”男人沉聲。
盛小柒勾唇一笑，“人皮麵具的事情啊。”
演員為了達到某種效果，拍戲的時候，會在臉上貼很多假皮。但是燈光的關係，熒屏外的觀眾是不會發現的。
如果真的是在生活種戴著人皮麵具，怎麼可能不被發現，又怎麼可能做的那麼逼真呢。
夜歐霆盯著盛小柒的眼睛，漸漸的，男人的唇角勾起，“你懷疑我不是夜歐霆。”
“……”盛小柒眼神一動，“你說什麼呢。”
男人身子一動，坐在了盛小柒的身邊，手指繞著她的秀發，眼神詭譎。
“就算認不清我的臉，總該認得我的技術，來，好好驗一下。”
“走你！”盛小柒撲哧一聲笑了。
臉皮這麼厚的，估計也隻有夜歐霆了。
“為什麼這麼想？”男人把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好像喂孩子一樣，一勺一勺喂她。
盛小柒搖著腦袋躲，可最後還是被逼著喝了半碗粥，才把自己心裏的疑惑說了出來。
“不怪你會這麼想。”夜歐霆幫她擦幹淨嘴角殘留的飯，沉聲說，“人皮麵具聽起來荒謬，可是在特殊兵種當中早就有應用。”
“你是說間諜？”盛小柒歪著腦袋看他。
“差不多。我現在還不能確定是誰在幫住蔣婉玉，但是這個人一定對易容術很在行。”夜歐霆的狹眸眯了眯，“所以，在沒有找到蔣婉玉之前，你一定不要單獨行動。”
“嗯，我知道了。”盛小柒靠在夜歐霆的懷裏，雖然對他的懷疑消除了，可是她的內心還是隱隱的不安。
男人抓著她的手抬起來，看著那隻通透的翡翠鐲子，“我送你的戒指不戴，戴這麼個不值錢的東西。”
“什麼不值錢！”盛小柒猛地收手，“這可是你母親的傳家之寶。”
夜歐霆輕輕的笑起來，“傳家寶也隻是個噓頭。”
“別說的那麼直接，這可是你母親的精神寄托。”盛小柒說完，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不是說你母親曾經是雙胞胎嗎？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這支鐲子。”
“你見過？”夜歐霆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不論是誰，我都不承認他們。”
盛小柒歎了口氣，“母親的脾氣蠻好的，沒理由跟人處不來。如果真的有矛盾，母親一定是受害者。”
“哼。”夜歐霆冷嗤一聲，不再說這個話題。
偌大的總統套頓時安靜了下來。
盛小柒摟著男人的脖子犯困，眼皮沉的快要合上的時候，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說。
“我母親是被人強女幹之後，有的我。”
剛剛醞釀的睡意瞬間就消失不見了，盛小柒猛地坐直身子看著夜歐霆。
“你是說……”她的眼睛瞪的大大，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裏呼之欲出。
夜歐霆沉默了一會兒，才把盛小柒擁在懷裏，聲音輕緩的敘述，“半生緣看過吧，我母親就是那個可憐的顧曼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