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柒,肖睿是一時糊塗,你別生氣,我這就給她打電話!”
於浩又氣又惱,剛剛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她竟然還是要走!
她是幫了盛小柒不假,可如果沒有盛小柒,肖睿現在也許隻是個不起眼的助理!
“算了。”盛小柒擺手,“不讓她走一遭,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選的什麼路。”
於浩抿 了抿唇,視線看向牧欣,希望牧欣能替肖睿說幾句好話。
牧欣性格更耿直,直接說,“別看我,該說的我都說了,你現在就回家燒高香,祈禱肖睿可以早日回頭是岸。”
“我累了,回去吧。”盛小柒靠在椅子裏,緩緩閉上眼睛。
她的內心並不想她的外表那麼淡定。
最後一次去探望白西鄰的時候,她曾經許諾,會好好照顧肖睿,一直到白西鄰出獄。
現在,她的諾言兌現不了了。
盛小柒離開宴席之後,顧芸也找借口出去,在門外等了幾分鍾之後,看到安興國的車開出來,她動作麻溜的鑽了上去。
“安導,咱們今晚去哪玩?”顧芸順勢靠在他的懷裏。
“帶你去個好地方。”安興國捏了一把顧芸的臉蛋吩咐司機開車。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就來到一家特殊的夜總會。
這裏的每一個房間都有不同的主題,安興國選了一個比較狂野的。
顧芸看著牆壁上掛著的鞭子手銬,腿有些發軟,“安導,這……有點過了吧……”
“怎麼,怕了?”安興國把顧芸推進房間,翻身落鎖的時候服務生端著托盤出現在門口,“滾!”
“先生,這是我們這裏的新品,每個房間贈送一顆。”服務生把托盤往前一伸。
安興國應付的抓起來,“滾吧!”
顧芸趁著安興國跟服務生說話的時候視線將房間打量了一圈,看看什麼地方可以讓她逃走。
明天就要進劇組了,如果身上出現被繩子捆綁的痕跡,她可怎麼解釋啊。
還不等她找到退路,安興國已經打發走了服務生,然後興衝衝的開始脫衣服。
“開始吧!”他尖叫著。
顧芸皮笑肉不笑的靠在牆上,“我看……還是先衝個澡吧……”
“衝什麼衝!直接來!”說著安興國從牆上摘下一副手銬,“給。”
顧芸汗毛都豎起來了,她是真怕了,手裏拿著冷冰冰的金屬,她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凝固了。
“安導……我……我……您就饒了我吧……”
就在顧芸想給安興國跪下的時候,哢嚓一聲,手銬靠在了手腕上。
她瞪著驚詫的眼睛,看著安興國手腕上的手銬,她沒看錯吧,這家夥是讓自己靠他?
“時間緊任務重!”安興國一邊說,一邊拖著顧芸往大床邊走,然後自己主動躺在床上,擺成大字,“來吧!”
“哦……好……”顧芸都傻了,哆哆嗦嗦的把安興國的兩手分別靠在床頭,“然後呢?”
“拿鞭子抽!狠狠的抽!”安興國的眼神各位的亮,一副十分期待的模樣。
顧芸點頭,轉身去摘掛在牆上的鞭子。
見安興國這麼大膽,她還以為這裏的東西都是道具,沒想到鞭子拿在手裏的時候,那重量,絕對是貨真價實。
“真抽?”顧芸再次確認。
老天保佑,安興國別是神經病啊。
顧芸猛地衝向房門,手還沒摸到門把手就被安興國給拉扯住頭發,“想跑?來不及了。”
安興國的力氣突然變的極大,一把將顧芸給甩在床上,然後撲了上去。
生不如死。
是顧芸現在的感受。
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顧芸的眼神開始變的渙散,安興國才把她從床上拖下來拖進了洗手間。
睡了一天一.夜,安興國再次醒來,突然想起來顧芸還被自己仍在洗手間裏。
雖然房間裏有中央空調,可是浴室的溫度不高,再說顧芸一絲不掛的躺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安興國雖然貪玩,卻也不想玩出人命來。
當他裹了浴巾衝進去的時候,看到顧芸臉色蒼白,嘴唇發紫,一雙眼睛好像死魚眼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
“靠!還挺能耐!”安興國在顧芸的身邊蹲下,拍了拍她的臉蛋讓她看自己,“二環的門市,你有資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