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都是女人,人家老公恨不得用銅牆鐵壁把老婆給保護起來。自己老公就迫不及待的拉自己去民政局撇清關係。
“你見宗世梵了?”
“沒有。”陳瑾立刻否認。
夜歐霆審視的目光掃過陳瑾有些心虛的眼神,並沒有再說其他。
夜深人靜。
盛小柒的臥室門被輕輕推開。
高大的身影被月光拉的愈發的修長,男人努力放輕腳步走到床頭,單膝跪地。
女孩的臉被月光映的有些白,濃密的睫毛不安的抖動著,骨節分明的手指剛要觸碰到女孩的臉,就聽得一聲叮嚀。
“歐霆……”
男人的身子一怔,確定她隻不過是在說夢話之後,他才輕輕的把她臉頰的碎發抿在耳後。
如水的月光不如男人湛黑的眼眸溫柔,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這個他最愛的人身上。
明天就要行動,他不想盛小柒有任何危險。
雖然她說她跟孩子是自己的動力,但也確確實實是他的阻力。
如果讓對方知道他很在乎這個女人,恐怕她會成為對方的人質。而且,明天的抓捕工作非常危險,如果他有什麼危險,他寧願盛小柒恨自己一輩子而不是懷念一輩子。
因為恨比愛更能在一個人的心裏住的長久。
盛小柒夢到夜歐霆抱著自己,男人帶著胡茬的下巴在她的臉上蹭,弄的她又癢又疼。
“別這樣……”她笑著躲,男人湊的更近。
倏地,唇上一涼。
男人的薄唇準確的覆蓋在了上麵。
太過熟悉男人的氣息,太貪戀男人的味道,盛小柒不受控製的回應著。
身子愈發的躁動,呼吸加重,她努力伸出手想圈住夜歐霆的脖子,可是猛地一下落了空。
盛小柒睜開眼睛,看著從窗外灑進來的月光,看著身邊空蕩蕩的床鋪,空虛感仿佛驚濤駭浪般淹沒了她。
她還以為夜歐霆回來了,原來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做了個夢。
傷心的人並沒有察覺到房門還開著一條縫隙。
門外,男人直直矗立,看著屈膝把腦袋埋在中間哭泣的女人。她的身子一顫一顫的,低低的嗚咽生仿佛高速電波,直接傳達到男人的心髒上。
銳利的眼眸眯了眯,轉身大步走開。
第二天盛小柒有些頭痛,又跟導演請了一天假。
牧欣到家裏來照顧,陪著盛小柒刷新聞,“你看,顧芸把角色讓王佳琪之後,接的那個電影聽說被總局給斃了。”
“為什麼?”盛小柒掃了一眼平板,眼睛還腫著,沒有仔細看。
“聽說是尺度太大,讓整改。”牧欣歎了口氣,“自己的前程就這麼毀在自己手裏了。”
“你同情顧芸?”盛小柒閉著眼睛問。
“不,我同情肖睿。”牧欣說,“顧芸已經跟肖睿斷了合作關係,她現在跟條流浪狗差不多了。”
“讓於浩去給她送點錢。別說是我給的。”
“小柒,你還要幫她?她現在最恨的人可能就是你。”牧欣提醒。
“隨她。”
牧欣按盛小柒的交代給於浩打玩電話回來,“五哥就在別墅裏,為什麼不過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