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在政治中有這樣一條神聖的“馬雅維裏”定律:“為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另一部分人就要作出犧牲”。(斯威夫特)
政治要麼在鬥爭中妥協,要麼在妥協中鬥爭,但無論如何妥協和鬥爭都比不上將大多數人以共同的利益捆綁在一起——董柏言
“小妹你怎了?大清早一個人跑這裏嚇人啊!你要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平凡手拍著胸脯說道。
“姐夫我…。”慧嫻抬起頭紅紅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就這又低下了頭輕輕的啜泣著。
“是誰欺負我們家小妹了,姐夫給你出氣去。”平凡擼胳膊挽袖子拿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董柏言他…。”慧嫻接著又哭了起來。
“什麼這小子欺負你了,他媽的還反了他了,你等著我去找他。”平凡氣衝衝的就往外走。
“姐夫不是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他和舒婷在一起。”慧嫻咬了咬牙輕聲的說道。
“哦這樣啊!小妹你看今天的天氣不錯,太陽挺大的,我重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太陽,哦對了剛才清風叫咱們去吃早餐呢,走吧咱們吃飯去,吃飽了就沒有那麼多煩心事了。”平凡左而言他故意引開話題。
“可是姐夫舒婷姐要結婚了,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慧嫻不解的說道。
“小妹聽姐夫一句話,這件事情你就把它爛在肚裏吧!永遠不要在任何人麵前提起,如果你真的為這兩個人好。”平凡看著慧嫻的眼睛鄭重其事的說道。
“可是…。”
“沒有那麼多的可是,記住我剛才和你說的那句話,走吧跟姐夫吃飯去,有些事情既然想不清楚不如不想它,徒增煩惱。”平凡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慧嫻考慮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握住了平凡的手站了起來,平凡笑了帶著慧嫻走進了後堂…。
董柏言和舒婷兩個人並沒有一起回來,兩個人進門的時間相差了十分鍾。慧嫻看見舒婷進來專門問了一句,“舒婷姐你看見我哥了嗎?”
舒婷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說道,“早晨我看外麵風景不錯空氣清新就自己出去轉了轉。對了平凡柏言沒和你在一起?”
“嗬嗬等我起來他人早就沒影了我正想出去找找他呢!快去吃飯吧!要不飯涼了。”平凡笑著說道。
“是啊你要不說我還真忘了,自己轉了這麼長時間肚子真的有點餓了,你們吃了嗎?”舒婷笑著問道。
“嗬嗬我們早吃完了你去吧!”平凡看著舒婷走路有點不太自然的背影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
“嗬嗬,各位早啊!怎麼樣昨天休息的好嗎?”董柏言笑語盈盈的走了進來。
“哥你見到舒婷姐沒有啊?”慧嫻專門問道。
董柏言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說道,“早晨我看外麵風景不錯空氣清新就自己出去轉了轉。對了舒婷沒和你在一起?”
“嗬嗬等我起來她人早就沒影了我正想出去找找她呢!快去吃飯吧!要不飯涼了。”慧嫻笑著說道但是眼睛卻是惡狠狠瞪著董柏言。他不解的看著慧嫻然後又看了一眼平凡。
“嗬嗬,你趕快吃飯去吧!”平凡笑著推了他一把,柏言轉身就走。心裏暗道是不是這個小妮子發現了什麼?
“哼!兩個撒謊精謊言還是一樣。”慧嫻氣哼哼地說道。
“小妹我不是告訴你就當不知道這件事,你怎麼回事?”平凡臉色很難看。
“對不起姐夫可我實在是控製不了自己。”慧嫻難過的說。
“小妹嫉妒會讓人瘋狂,我不希望因為你的嫉妒把他們兩個人全毀了,”平凡緩和了語氣說道。慧嫻重重的點了點頭。
後堂隻有柏言和舒婷兩個人。他將自己的懷疑說給了舒婷兩下相互印證,二人立刻明白看來慧嫻問的話絕對是有所指的。舒婷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柏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就這樣他們坐在那裏桌上的飯幾乎沒有動。
既然每個人心裏有了芥蒂再呆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就像兩個貪財的人挖樹下的財寶,結果挖出了一具人的骸骨著實的嚇了一跳,雖然又將坑填好還在上麵種了一棵新樹,可他們的心中卻時常想起樹下的骸骨。董柏言和袁舒婷的事情就是那具骸骨。
靜虛道長在他們臨下山之前再也沒有出現,隻是讓清風將他們送出山門,他們留下了一萬元的香火錢,清風沒有推辭隻是悄悄的單獨對董柏言說道,“我家觀主請你半個月後再來。”董柏言裝作沒有聽見若無其事地走了。
回到了縣城吃罷中飯,董柏言將他們送走回到了自己臨時的住所躺在床上靜靜的想著心事,越想越煩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衝動和舒婷竟然有了超越友誼的關係。其實很簡單心理學家早就說過,人心中越想抗拒的東西,往往是他最想得到的東西。就這樣在胡思亂想中慢慢沉進了夢鄉。
又是一個星期一董柏言坐在辦公室裏等待著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鈴響了他接了起來,“董書記我是老康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過你那裏和你商量點事。”
“嗬嗬,老康啊幹嘛這麼客氣還要事先打個電話,我有時間你就過來吧!”
董柏言放下了電話笑了看來這個賀興泰真的沒讓自己失望,康勝傑的態度由鬥爭轉向了配合。
“小林你進來一下。這幾天我到你推薦的盤山轉了一圈感覺很不錯,你這段時間在盤山旅遊資源上好好的調研一番,我覺得這裏麵大有文章可做。還有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對了聽說你的愛人在鄉裏中學任教是吧!你每天跟著我東跑西顛的照顧家也不太方便,這樣我已經和縣教育局的李局長打好招呼了,下個禮拜讓你愛人到縣一中報到。”
“董書記您…”小林的眼睛有些濕潤言語也哽咽了起來。
董柏言把手一擺說道“沒什麼把她掉回來也是為了讓你更用心的工作嘛!一切從工作實際出發沒什麼可感動的。最近那邊有什麼動靜?”“那邊”是官場裏常用的一個詞,就好像現在實際上指的是縣政府。
“沒什麼大事就是寧力夫調到檔案局每天不好好上班,一喝醉酒就開始罵街。倒是前天下午他正在罵街的時候康縣長去了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