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興泰和康勝傑坐在一起,筱虹偎依在康勝傑的懷裏正在一顆一顆地往他嘴裏喂著櫻桃,就在紅酥手往自己血盆大口裏送櫻桃的時候,康勝傑還不忘用自己的舌頭舔一舔她。
“傑哥我看這回那個姓董的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以後滄源縣還不是傑哥你的天下。”賀興泰看著兩個人親昵的樣子,內心不住的往外冒這酸水,全身三百六十骨節,節節如浸入陳年老醋裏,三萬六千毛孔,孔孔恰似泄水之管,無處不酸,有膚皆汗。他暗暗咬著牙,感覺牙根又酸又癢就好像未成熟的楊梅吃多了實在倒牙。
“嗬嗬,狗子不能這麼說,萬裏長征我們隻是邁出了可喜的一步,事未有不生於微而成於著,聖人之慮遠,故能謹其微而治之,眾人之識近,故必待其著而後救之;治其微則用力寡而功多,就其著則竭力而不能及也。 ”康勝傑搖頭晃腦的開始賣弄自己從司馬光那裏剽竊過來的句子。
賀興泰聽了這句話感覺如墜雲霧,陶陶然熏熏然不知其所以然,他給筱虹打了個眼色,筱虹衝他鄙夷的撇了撇嘴,盡管她也不知道這句話什麼意思。
“傑哥你說得好深奧啊!人家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筱虹在康勝傑的懷裏扭了扭,這一扭足以讓他老了十歲,眼臉上的皺紋立刻變得更加深刻,但是精神上又足以讓他年輕了十歲,臉上的紅光立刻變得更加煥發。
“嗬嗬,我的話再深奧,哪有你筱虹深啊!”康勝傑色迷迷的看著懷裏的美羊羊,恨不得此刻化為灰太狼將她一口吞進肚裏。
“哼,傑哥你好討厭啊!就會取笑人家,不理你了。”筱虹撅起了嘴,但是身體又向他的懷裏使勁靠了靠,又扭了好幾下,這一次康勝傑的臉上的年齡又老了十歲,精神上又年輕了十歲。
“你呀真是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這一次他把毛偉人的詩句都搬了出來。
筱虹嫵媚的看了他一眼,用自己豐滿的肉體在他敏感的部位蹭了蹭,此刻的康勝傑恨不得化為月夜下傳說中的浪人,隻有向蒼茫的天空猛嗷上兩聲,才能將自己精神和肉體上的舒爽表達出來。“傑哥你就說說吧!說說吧!”筱虹用自己的雙手摟住康勝傑的胳膊用豐滿無比的高聳在上麵上揉來揉去。
康勝傑真的沒有革命先烈那種堅貞不屈的精神,在她溫柔的攻勢下落花流水般的敗下陣來,“好好,我解釋給你們聽。”
坐在一旁的賀興泰心中已經將奸夫**這四個字重複了千次,但是他依舊死死的咬住快要酸倒的牙齒,強笑著聽著康勝傑的聆訊。
“你們聽好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沒有一件事情不是從微小之處產生而逐漸發展顯著的,聖賢考慮久遠,所以能夠謹慎對待微小的變故及時予以處理;常人見識短淺,所以必等弊端鬧大才來設法挽救。矯正初起的小錯,用力小而收效大;挽救已明顯的大害,往往是竭盡了全力也不能成功。”看來康勝傑《資治通鑒》還真的沒有白讀。說完後他想起了什麼,對懷裏的筱虹說道,“寶貝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情要和狗子說一下。”
筱虹本來想好了許多溢美之詞想表示一下自己謙虛好學,而且是一個領悟力極強的學生,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康勝傑這句話堵了回去,實在是有種魚刺卡在喉嚨裏,吞吞不下咽咽不進的感覺。她不滿意的白了康勝傑一眼,扭動著腰身站了起來還不忘在他的大腿根上輕輕地扭上一把以示懲罰。康勝傑笑眯眯地在她的渾圓的屁股上也輕輕地扭上一把,來而不往非禮也嘛!《資治通鑒》上有這句話,哥們的書可不是白讀的。
賀興泰兩眼看得滋滋直往外蹦著火星子,他又把奸夫**這四個字在心中重複了一萬次。
他的表情早就落在了康勝傑的眼裏,但是他的傑哥隻是輕輕一笑,渾然沒把他當回事。“狗子那幾個人安排好了沒有?”
“我給他們錢出去避風頭去了,近期肯定不會回來,傑哥你放心。”賀興泰眼神從那扭動遠去的渾圓上收了回來,定了定神回答道。
“嗯,這件事情你可千萬不能大意了,有道是為山九仞功虧一簣,你將這件事情抓牢了,最後的時刻千萬不能出岔子。”康勝傑看著賀興泰很鄭重地說道。
賀興泰感覺自己有種抓狂的感覺,今天怎麼回事情,康扒皮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淨整些我聽不懂的詞,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問,看著康勝傑也鄭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