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忙我知道,反正過兩天我也打算回天南看一看,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真的?”
“真的!什麼時候去我到時候提前告訴你。對了盤山風景區你打算怎辦?”曼尼問道。
“我現在也沒想好,要不再等等看,如果這一次你老公我真的栽了,我想盤山風景區的開發肯定跟咱們沒有關係了。”董柏言無奈地說道。
“嗬嗬不開發就不開發,大不了咱們幹別的去,手裏有兩三個億幹什麼不好。”
“嗬嗬到時候看吧!”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孩子教育的問題這才將電話放了下來。
胡學勤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猜不出來這個煤礦裏麵有我的影子嗎?看來這一次你是很明顯是針對我來的,嗬嗬這一次我讓你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董柏言肚子裏連連冷笑。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胡學勤的電話,“學勤啊!我董柏言,你忙什麼呢?是啊!嗬嗬,對,嗬嗬沒事這幾天在家裏吃的想睡的好還沒有什麼煩心事,有勞老弟關心了,嗬嗬,是啊!對了學勤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們縣裏的曼波公司是我的香港朋友開的,他的投資還是我好說歹說硬爭取下來的,聽說最近好像有點麻煩事,這不找到我的頭上,又不好推脫這個麵子,所以我給你老弟打個電話,看能不能將事情通融一下。哦,事情是這樣啊!好的我明白了,既然你老弟為難,就算了改天我們出來坐一坐,哈哈,就這樣吧!好的再見。”董柏言放下了電話,通過這個電話他再一次堅定了心中的想法,這個胡學勤絕對是意圖染指這個煤礦。嗬嗬小王八蛋,我看你究竟有多大胃口,能不能吞得下,董柏言心中有了計較。
他再一次撥通了曼尼的電話,“曼尼有件事情你的親自去做…。”董柏言將手裏的電話放了下來,看了看外麵的天空忽然感覺到,權力卻是是一個神奇的事物。權力使人與人之間的交往變得不平等,也使人與人的起點變得有高下之分。生活在社會中的人們每時每刻都會感覺到權力的存在,但大多數人隻知道使用權力和受權力役使,卻不知道權力究竟為何物。權力是無形的形態存在於我們的周圍,單憑我們的視覺是無法找到它們的蹤跡,但它就像那件皇帝的新衣一樣,看起子虛烏有卻能把有形的事物連接在一起,組織起一場巨大的包括皇帝在內的遊行。被權力所連接的各類事物,或者說與權力發生直接關係的各類事物想元素周期表一樣有機的結合在一起就構成權力場。而此刻手中失去權力的董柏言,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對權力**裸的渴望。
董柏言看著平凡說道,“平凡我有件事情要找你幫個忙。”
“嗬嗬董哥你說。”平凡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事情是這樣的…”
平凡聽罷笑了,“看來你這一次是要把我放到火爐上烤啊!行這件事我幫你把它辦妥了,你就等我消息吧!對了我聽我們家老爺子說,你可在滄源搞的動靜不小啊!就連孫書記都對你很感冒啊!”
“嗬嗬。”董柏言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
“我家老爺子想見見你,這幾天反正你也沒事去省城散散心也是好的。”
“嗬嗬,自從年前給老爺子拜了一個早年,挺長時間沒見著他老人家,心裏也怪想的,明天我就動身。”董柏言笑著說道。
“嗬嗬,那我就提前給他打個招呼。”
兩個人舉起了茶杯,笑著碰了一下…。
胡學勤坐在靜雅山莊618房間,李宏淼笑著敬了他一杯酒,“嗬嗬胡書記,這一次您可是真是幫了大忙,我估計他們不肯能在硬撐下去了,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個煤礦就是您和我的了。”
胡學勤淡淡笑著舉起了酒杯在嘴唇上薄薄的抿了一口笑著說道,“宏淼這一次我可是頂了好大的壓力,等拿下了這個煤礦,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看您說的,咱們說好的肯定不會變,您六我四,對了胡書記前幾天我買了一輛寶馬紅色敞篷跑車,現在車就在下麵的停車場。”李宏淼將車鑰匙推到了胡學勤的麵前。
胡學勤看了看眼前的車鑰匙,笑了舉起酒杯說道,“宏淼為了我們的合作愉快幹杯。”
李宏淼笑著也舉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