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柱帶著激動的心情重新回到了審訊室裏,關長青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怎麼樣是名氣還是福氣?”,雙柱帶著茫然的眼神看著他不明白關長青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關長青自嘲的笑了笑繼續問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這一次雙柱聽懂了,他嘿嘿的笑著伸出自己的小手指驕傲的舉了起來,“嘿嘿是個帶把的。”,臉上的表情很滿足。
“嗬嗬你小子行啊!嗬嗬我看你以後得悶倒頭有的受了,從現在你就開始給兒子攢老婆本吧!”關長青笑著扔過去了一支煙,雙柱雙手接了過來。
“嘿嘿,誰說不是呢!”雙柱忙不迭的在對方遞過來的打火機上將自己嘴裏的煙點著,吸了一口連忙點著頭。
“他們陪你去的路上沒出什麼事吧!”關長青看著雙柱語帶雙關地說道。
雙柱想起那狼一樣的眼神,他一連打了好幾個冷戰,如果沒有兩個刑警跟隨,自己恐怕會像掉進狼群裏的綿羊,被撕成一片片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他喜氣洋洋的臉上立刻被一層死灰所籠罩,喉嚨艱難的動了動想說什麼但就是無法將聲音送出自己的嘴,關長青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政,政府我明白這個時候就算我不想說,他,他也不會相信的,媽了巴子的老子臨死的時候也要拉個墊背的。”他終於無比困難的從嘴裏說出話來聲音異常幹澀。
“雙柱隻要你說出來,我在市裏的警察局給你找一份協警工作,你看這麼樣?”關長青拋出的這句話徹底使雙柱感情的砝碼完全倒向他的方向。
“政府你說的是真的?”雙柱不敢相信用懷疑的口氣問了一句。
“嗬嗬我有騙你的必要嗎?”關長青笑著回問道。
我的天啊這下可發達了,俺們鄉裏的二孬蛋在鄉派出所裏當了一名協警,每天頭抬得高高的,一副人五人六的樣子,那個青皮不給他幾分薄麵,見麵二哥長二哥短的著實親熱自己都瞅著眼熱,這一次自己可算是一步登天到了市裏,下回見到二孬蛋我看他怎麼在我麵前猖狂,自己上次因為參與賭博被抓這小子還打了我好幾警棍呢,在雙柱的腦海中似乎已經看見了二孬蛋對自己點頭哈腰又是遞煙又是倒茶一副討好的樣子。
“雙柱你幹什麼呢?”一個聲音將他從沒好的未來生活美好的憧憬裏拉了出來。
“沒,沒什麼。”雙柱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現在還有顧慮嗎?”
“沒了我沒有顧慮了,我肯定痛痛快快的交代請政府放心。”雙柱一個勁的點頭。臉上綻放了一朵大大的菊花。
審訊室裏隻有雙柱的聲音和筆尖摩擦紙發出的沙沙聲,終於雙柱將自己所知道的原原本本如同竹筒倒豆子痛痛快快的全部說了出來。
關長青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們做的這些事情都是一個叫賀文有交代下來的是不是?”
“對就是他,而且他是賀興泰的堂弟是護礦隊的隊長。”
“嗯,也是他用棒子將人打壞的是不是?”
“對就是他,當時我就站在他的身邊瞧得真真的。”
“唔,這件事情看來賀興泰至始至終沒有露麵是吧!”
“對,但我們都知道他媽的賀文有實際上就是狗娘養的賀興泰的狗腿子,如果賀興泰不發話,借他好幾個膽子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雙柱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
“嗯雙柱這段時間委屈你在這裏多呆幾天,等事情過去了我們自然會放你出去,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