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和老熊兩人大眼瞪小眼心裏暗道這是怎麼回事情。董柏言匆匆說了一句話就跑,帶來兩個美女扔給我們,他這一走倒好看起來平衡了,一人一個不用爭不用搶,隻可惜是畫的餅充不得饑。
舒婷和建設兩個人心中都感覺到很不愉快,我們就是因為你在才來,現在你跑了我們怎麼辦?這飯還吃不吃了?也不知道他會不回來,還等他嗎?這個董柏言,兩位美女嘴裏的銀牙用力咀嚼著,把一股怨氣直接殺向了滿桌的菜肴,那個戰鬥力強悍的程度,讓兩位男同胞咋舌不已。。
雖然餘下的時間裏,平凡和老熊兩個人努力調節氣氛,但實際情況就好像往已破的氣球裏吹氣,盡管鼓足腮幫子臉漲得通紅,可那氣球始終癟癟毫無起色。最後大家都覺得意興闌珊便說了幾句閑話,結束了這頓不該提前結束的晚宴。
中間舒婷借口上廁所,來到外麵給董柏言撥了好幾個電話,除了第一次接通掛掉之外,再打手機已經關機。滿懷著惱意,回到包廂裏,臉上的笑容就像朝陽中清晨的露水,倏地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心中惱怒實在無法排解,對著桌上的菜肴發起一輪又一輪猛烈的攻勢。
平凡看到她的樣子,心中暗暗搖頭,看來自己哪天得和董柏言說一下,舒婷要結婚了。
老熊一直在觀察,他很敏銳的感覺到,這二位美女和董柏言的關係都不同一般。心中暗自好笑,嗬嗬董柏言看來也是個風流人物。
建設心中也不好受,費盡氣力想見這個混蛋一麵,可是話沒說兩句接個電話匆匆就跑,難道我真的有那麼可怕嗎?就算你和袁舒婷之間有什麼,關我什麼事情,你還真以為你是香餑餑,誰都爭著搶著要你嗎?心裏雖這麼想,但是肚子裏一大堆不適宜早就釀成了一壺陳年老醋,就連呼出的氣都是酸意撲鼻。惡狠狠將滿腔的酸意傾瀉到桌上的菜肴中,早已將今天早晨看見健康秤上所顯現數字那份花容失色的心情,拋在了九霄雲外。
這個董柏言實在害人不淺,兩位美女嘴裏的銀牙用力咀嚼著,把一股怨氣直接殺向了滿桌的菜肴,那個戰鬥力強悍的程度,讓兩位男同胞咋舌不已。現在你們明白了,為什麼失戀的女人容易發胖了吧!
咱們先撇開他們不提,董柏言坐在出租車上暗自琢磨,省委秘書長龐乃新親自給自己打電話,到底會有什麼事情?而且有人要見我?這個人會是誰呢?究竟會有什麼樣的事情在等待著我?一個個問號糾纏在一起,結成起伏不定的潮汐,將一顆心衝刷的浮浮載載。
馬雲忠自己感覺很不舒服,從過去幾個戰友口中知道,他們都已經接到為老領導祝壽通知,恐怕這個時候已經踏上前往目的地的途中,唯獨自己就好像身處熱鬧舞會中,為了別人的邀請做了精心準備的少女,可惜站在那裏直到舞會散場也無人問津。這是怎麼回事情?難道是通知的人太多把自己忘了嗎?不可能。前一段時間自己還到京城拜訪了老領導,從他的話語裏聽出對自己還是頗為欣賞,怎麼一轉眼就變了呢?
難道對方要將自己拋棄,無根浮萍的恐懼深深抓住了他的心髒。屋裏的空調安靜的工作著,室內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可是他的身上卻多出一層層濕膩。會不會是因為那件事情?心中暗自猜疑著,站起身焦灼不安的在客廳裏疾走兩步,康勝傑,他媽的康勝傑,這個人的名字就像毒蛇一樣撕咬著心髒,深深地怨毒從小腹升起,透過五髒六腑直抵腦門。血液在身體各處汩汩穿行,燥熱,令人不安的燥熱伴隨著怨毒湧進大腦,自己的靈魂似乎快在怨毒和燥熱的夾攻下燃為一團灰燼。
發泄,滿腔的怨毒急於想找到一個宣泄的口子,將屋裏的空調溫度調到最低,站在落地空調前,任憑強勁的涼風侵襲著自己的身體,也許這樣才能讓他好過一下。
秀娥整理著衣物,明天就是康勝傑上路的日子,該結束的總會結束,可是今後的日子還得繼續過。她已經打定主意,等一領到他的遺物,就離開這個地方,到另外一個城市開始新的生活,也許這樣才會將日夜折磨自己的痛苦回憶徹底拋棄。不管怎麼樣兒子還在,隻要他在心裏就有希望。一盞黃燈下,燈下一個她,愁苦的臉龐,在燈光的映襯中,歲月的痕跡悄悄爬上了她的臉龐。
江明滿意的點點頭,在他麵前放著這個月的收益。王迪虎很聽話而且更難得很聰明,這樣的人現在倒是不多見。
“嗬嗬江隊這是上個月的收益,您清點一下。”王迪虎滿麵堆笑看著他。
“迪虎這件事情你辦的不錯。”江明看著對方笑了笑,然後拉開抽屜將那堆東西掃進自己的書桌裏,“最近滄源縣安靜了許多,你小子挺有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