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向池少,看見董柏言向自己走過來,心中有些驚慌,剛才可是親眼目睹了對方的身手,自己的小身板絕對受不了這種蹂躪,身體向後退了兩步,色厲內荏的說道,“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
董柏言看到對方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池少我說一句話你可聽也不可聽,我叫董柏言,你可以給你父親打個電話,看看他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池少疑惑的看了董柏言一眼,心裏暗道這個人是什麼來頭,竟然和我的父親能拉上關係,而且說話這麼篤定,看樣子不像普通人,難怪楊廷軒要護他。心中有些暗暗後悔,如果真惹上不該惹上的人,這不是自找麻煩嗎?如果再連累自己的老子,這次可真是玩大了。
拿出手機狐疑的看了董柏言一眼,轉過身走到無人的地方撥著電話號碼。將手機放到了自己的耳邊。
董柏言氣定神閑的看著對方,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人們感覺身上好受了一些,慢慢往起爬,鐵鏈和鐵管觸碰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把這個混蛋給我留下來。”楊廷軒冷冷的說道,幾個保安快步上前,將那個剛剛起身,手裏拿著鐵管偷襲過楊廷軒的家夥,死死摁在地上,讓他再次投入到大地母親的懷抱。
池少曼滿臉帶著虛偽的笑容走過來,看著董柏言說道,“原來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啊!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是一場誤會。”
董柏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那個今天的事情我看就這麼算了,不好意思啊!”池少是何等人物,竟然當麵變相向董柏言服軟,看的王冀南暗中咋舌,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池少沒有再看董柏言,隻是招呼手下人離開,看見地上還摁著一位臉色變了變,指了指地上的那個人衝董柏言笑著說道,“你看這是什麼意思?”
董柏言鬆了鬆肩頭,把雙手一攤,示意這件事情跟我無關。
池少轉過去頭看向楊廷軒問道,“楊廷軒你還想怎麼樣?”
“嗬嗬,沒想怎麼樣,就是打算將這位兄弟留在這裏做上幾天客而已。”楊廷軒看著池少笑著說道。
“廷軒算了,將他放了吧!”董柏言低聲說道。
楊廷軒看見董柏言如此說,便擺了擺手眾保安鬆手,那個人捂著肚子從地上爬起來,腳步踉蹌的向池少的方向走去。
走過董柏言的身邊,手如疾風快如閃電,一抓一帶一抬一拉,短短幾個動作瞬間完成,看得眾人眼花繚亂,董柏言拍了拍手笑了笑,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再看這人兩條胳膊仿佛斷掉一般,在來回的晃蕩。緊跟著嘴裏發出一聲哀嚎。
“別嚎了,找個大夫及時正骨才是趕緊的。”董柏言向前走去,嘴裏輕飄飄的撂下一句話,傳進池少的耳朵裏。
池少咬了咬牙,惡毒的看著董柏言的背影,沒有說話帶著一瘸一拐的這群丟人玩意走了。
董柏言這麼做,也有自己的考慮,池少的父親是常務副省長夏斌,這個梁子不管怎麼樣已經結下了,就算自己想彌補對方也未必理睬自己,而且肯定會讓對方小瞧自己。不如索性將臉撕破到底,讓對方知道自己不是那麼易於之輩,心中難免會生出忌憚之心。
楊廷軒為自己出頭,本來自己就已經欠了對方一個天大的人情,自己替對方挨了一鐵棍,也勉強兩下互不相欠。但如果楊廷軒再將那個人留住,自己可又欠了對方個人情,倒不如自己動手來的利索,這樣大家清湯例湯彼此都舒服。
王冀南走過去低聲說道,“謝謝董廠長,以後有用得到我王冀南的地方盡管開口。”董柏言伸出手,兩個人握在一起。
王冀南領著幾個看的眼睛發直的小警察轉身走了。
“廷軒不好意思,讓你受累了。”董柏言帶著抱歉的口吻說道。
“董哥你太客氣了,自己兄弟相互幫忙是應該的,再說這廳子裏的擺設也有些舊了,我正想換新的,這不有人出錢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可是隻賺不賠啊”楊廷軒笑著說道。
“活動了這麼長時間,感覺還真的有些餓了,董哥咱們在一起宵夜如何?”廷軒笑著說道。
“嗬嗬,經你以提醒我還真有些和你一樣的感覺。”董柏言笑著說道,兩個人向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