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一愣，沒想到葉冰靈上來就提到這麼敏感的名字，“你是說有關靈風？確實夠重，隻是你想說的是什麼？你應該知道沒有證據我是不會信的。”
葉冰靈當然知道她即將要說的東西不是說說對方就會信的東西，她想說的是隻是真相，不知道大長老打算信多少，但是她能證明自己的東西太多了，隻要她想就能讓大長老心服口服。
但是她想要讓大長老知道，有些東西其實就算不將證據擺出來也很會很容易明白。心比大腦更明白真相。
“大長老知道為什麼我要對胡立下手嗎？那個和你還有靈風一起的人，他死在我手裏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後悔，但是我知道我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葉冰靈淡淡的將自己想的說了出來。
“真的是你動手的……其實我真的不想相信他已經死了的這件事情，我一直都打算自己親手解決他的。你殺他為了什麼我還真的不知道。”大長老有些複雜的眼神看著地麵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葉冰靈知道大長老和外公還有胡立一定有一段很重要的過去，但是那也僅僅是過去了，從外公死掉開始，這一切就崩塌了。
“從我一開始見到你和你的對話中，就知道你很在意靈風的死，我也沒有問為什麼，也猜不到。而現在你說你做了該做的事情，所以我想問，你——和靈風到底是什麼關係？”
大長老看著葉冰靈想要知道答案，又或者他的心裏有了一個很模糊的答案，可是他不敢相信。希望的後邊永遠跟隨著絕望的深淵。
“他是我外公。”葉冰靈一字一字的說了出來，“而我是他血脈。”
字數不多的話卻讓大長老的雙眼瞪得大大的說不出任何的話語，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相信嗎？不，他親眼所見所以很難相信。
否定嗎？不，他從見到葉冰靈第一眼起就將那微小的希望種在了心中，雖然從未承認，但是他經常腦中的一個念頭一閃，靈風會不會還有後人。
見大長老久久不回話，葉冰靈也不急，這需要時間。
“……你給我，一個足以說明一切的證明，我，就相信。”大長老壓抑住有些微顫的手，緩緩的說道。
“我是……先天滿靈力體質。”葉冰靈將自己的體質說了出來，這是靈族唯一的證明，也是最有力的證明，“我的修靈速度和靈力上限就足以說明一切。”
大長老盯著葉冰靈的麵孔有些失去了焦距，就像是通過她的樣子看到誰一樣。
“你娘的名字叫什麼？”大長老嘴唇微顫，有些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
“靈舞。”葉冰靈知道這個名字一定有含義，不然當初胡立不會因為這個名字晃神，而大長老現在也問這個名字。
“原來你留下了血脈，我還以為你就這麼像傻子一樣的走了。”大長老眼角微濕。
當初知道胡立背叛了他們導致靈風死亡的時候，他差點瘋掉，靈風信任胡立幾乎比他都多，可是那個傻子明明知道胡立不對勁竟然還傻兮兮的相信他，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