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調監控,溫檸就緊張了。
“陷害?”冉鳳掃了楚誠一眼,視線重新回到溫檸的身上。
“到底怎麼回事?莫非是楚誠強迫了你不成?”
楚誠眉目一凝,若是要給他扣個強奸罪,他這一生就完了。
他看向溫檸,目光很深。
“有嗎?”
其實先前溫檸一個人在外麵無比難受,正不知所措,楚誠突然來了,兩個都中了那種毒的人碰到一起,明知道是種錯誤卻也是無法挽回地這樣做了。
就像是大熱天突然遇到了一場清涼的大雨,溫檸在罪惡感裏貪戀那種感覺。如果不這樣做,她覺得她一定會被體內的火給燒死。
“不,不用調監控。”溫檸埋著頭,忍著極大的心痛低聲說。
這話無異於承認了她不是被陷害的,周圍一片唏噓聲。
她不能讓人調監控,監控裏必然會有她放藥的影象,被發現她死得更慘。
而且,事已至此,被抓了現形,就算讓人知道她是中了藥又有什麼用?楚陌南也不會再接納她了。
冉鳳詢問看向楚淩雲,“陌南,你覺得媽這麼處理行嗎?”
楚淩雲淡淡道,“媽,我不記得我對她有什麼感情,所以並不覺得受傷,或許她跟楚誠更有緣分吧。”
楚淩雲這話猶如一把刀插在了溫檸的心上。
不記得對她有什麼感情?嗬嗬!
戲看完了,圍觀的群眾該散的也都散了。
出現了這種事,酒會自然不能再好好繼續下去,大家也都陸續地離開了酒店。
雲七夕察覺到溫檸看著自己那眼神猶如兩把尖刀,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的樣子。
她隻能在心裏感歎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楚誠穿著襯衣沒扣扣子,就那麼盯著她,那一眼諱莫如深,像是已經知道一切都是她搞得鬼。
雲七夕假裝沒有看見,鎮定地隨著人流一起離去。
和桃子一起去換下了工作服,他們走出酒店,楚淩雲竟在門口等她。
“七夕,你應該沒吃什麼東西,餓嗎?”楚淩雲問。
看來他是真的一點兒也不在意溫檸的事,第一句話竟然是問她餓不餓。
雲七夕摸著肚子,誠實地點頭,“還別說,還真是餓了。”
“那我們換個別的地方吃東西。”楚淩雲說。
桃子支支吾吾地說,“那個,我不餓,你們去吧。”
雲七夕拉著她,“怎麼不去呢?一晚上沒吃東西我不相信你不餓。”
桃子湊她耳邊低笑,“我才不想當電燈泡呢,現在他未婚妻的問題也解決了,你有戲了。”
雲七夕聽完正想罵她,她就俏皮地跑開了,攔了一輛車就上去了。
之後楚淩雲開著車,在雲七夕的指引下找了一家麻辣燙。
雲七夕一邊吃一邊說,“老實說,我覺得在大酒店還沒有在這裏吃東西自在呢。”
楚淩雲看著她笑,“餓了你就多吃點。”
雲七夕打開一瓶啤酒遞給他,“你嚐嚐,肯定跟你從前喝過的酒不一樣。”
楚淩雲喝了一口,仔細品了一下。
“是不太一樣。”
過了一會兒,雲七夕看著楚淩雲問。
“你難道不覺得溫檸和楚誠的事有些蹊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