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騷擾,艾瑞斯並不怕,這幾年,在諾蘭家,她怎麼說也練了幾手防身的招式。
看到王建軍和別人起了衝突,艾瑞斯也不害怕,畢竟王建軍的本事,她可是真真兒的見過,厲害著呢!
可是看到那人在王建軍的背後掄起酒瓶子就要砸過去的時候,艾瑞斯害怕了,這裏光線昏暗,她突然想到,哪怕就是再厲害的人,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可是艾瑞斯口中那呼之欲出的“建軍小心!”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王建軍一個轉身掃堂腿,一下子就把身後那兩個小混混給踹飛了過去,而原本熱鬧躁動的舞池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躲的遠遠的,dj也暫停了音樂,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就這片刻的功夫,王建軍已經把幾個不開眼的小混混全都給撂倒,剛想拉起艾瑞斯的手檢查一下的時候,夜場的經理帶著保全過來了。
王建軍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轉頭對艾瑞斯說:“別怕,稍等我一下。”
隨後,王建軍拿出手機,給鬆尾秀吉發了一條信息。
夜店的經理帶著人站在王建軍的麵前,桀驁的說:“敢在我們這裏撒野,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來人,給我綁了!”
可是身後的人都有些慎於王建軍的氣勢不是很感上前。
“都冷著幹嘛,都傻了麼!還不把人給我綁了!”
經理踹了一腳身旁的保全,有些羞憤的說。
這時,王建軍抬頭看向樓上那彩麵的鏡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想綁了我是不可能了,隻不過是打碎了些東西,照價賠償就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咱們好好算算賬。”
經理看這人完全沒有意思害怕的樣子,心理也直嘀咕,又不好私自做主,剛剛阿城先生是吩咐嚇唬嚇唬這人,確實是沒說一定要怎麼樣。
就在這時,經理的耳機了傳來了阿城的聲音,“照他的意思辦。”
經理整理了下衣服,然後說道:“好,那咱們就好好算算賬,看看你到底陪不陪的起!”
剛剛對於王建軍來說,可能連熱身都算不上,可是仔細看,這夜場裏也確實被砸碎了不少東西,酒品自然是少不了,就連剛剛的舞池也被砸碎。
艾瑞斯有些緊張的拉住王建軍的手,王建軍反手將艾瑞斯的手包在掌心,衝她微微一笑。
而那邊剛剛抵達烏魯克的黑木秀吉雙腿搭在茶幾上,手中正端著紅酒杯,一副愜意的模樣,聽到手機響了一聲,隨手打開一看,差點沒摔倒在地。
他隨手把酒杯一放,連爬帶跑的邊走邊喊:“鬆本,趕緊跟上,出事了,靠,誰特麼這麼不長眼,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鬆本摸摸鼻子,跟進跟上少爺的腳步,他們家少爺想當年是多麼謙和溫潤的男子啊,現在怎麼跟他們這幫糙漢子一樣,滿嘴的髒話了呢,真是太讓人憂傷了!
秀吉拿著鑰匙就衝到車庫,鬆本一看這架勢也緊張了起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路狂飆,到了地方,門口迎賓的小弟一看是豪車,趕緊露出笑臉招待。
“先生您好,請問幾位?我們可以安排專人幫您泊車!”
小弟話沒說完,黑木秀吉一腳把人給踢倒。
旁邊的人一下子慌了神,這擺明了就是過來搗亂的啊!趕緊打電話通知安保部。
鬆尾秀吉一路上連踢帶打的進了打聽,卻沒看到王建軍和欣欣,便不由地更加著急,隨手抓了個服務生,問道:“剛才那兩個亞洲人呢?哪裏去了!”
服務生顫顫巍巍的說:“被、被……”
“被什麼被!”
鬆尾秀吉的手不由得收緊。
服務生連忙說道:“被我們經理帶到樓上辦公室了!”
鬆尾秀吉像丟麻布一樣,將那服務生扔到了一邊,隨後抬腿就往樓上衝。
而此時在二樓的高木浩二在看到鬆尾秀吉的那一刻,手中的被子直接脫落,摔在了地上。
“少主……”
阿城緊張的上前一步,卻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他知道我在這裏了?”
高木浩二心理亂糟糟的一團,原本他還打算等積攢夠一定的力量,然後暗中接觸黑木家,再尋個機會,跟新家主套好關係,在拿出爺爺的懷表,這樣,他們沒準就有機會重新回到黑木家。
可是現在,這少主怎麼會在烏魯克?又怎麼會怒氣衝衝的闖進來?難道,少主是發現了他們躲在這偏僻的烏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