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攬著自己的男人,楚月不禁感慨,歲月並沒有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刻痕,他依舊溫潤俊朗,氣質如蘭,甚至隨著時間的沉澱,愈發散發成熟穩重的魅力,即使成親五年了,還是會忍不住看著這人發愣臉紅。
“想什麼呢?”發覺楚月再看著自己出神,玉文輕聲問。
楚月回神,可愛的大眼睛眨了下,一絲窘迫之色在麵上劃過,“沒,在想晴兒那丫頭什麼時候回來。”
晴兒,即是玉晴,是楚月和玉文的女兒,小丫頭性子活潑可愛,嘴巴甜死人不償命,這不,被她那想要女兒想瘋了的皇帝哥哥給抱回皇宮小住了。說起來,晴兒和澤兒兩個關係十分好,小小的楚澤卻是性子溫潤老成像極了他父皇,比晴兒大不了多少,卻很有身為哥哥的覺悟,對這個可愛的表妹十分寵愛。
“那丫頭啊——”玉文想起調皮可愛的女兒,不由失笑,“黏上了譽和澤兒就不撒手的,沒良心的丫頭怕是樂不思蜀了。”
楚月聞言噗嗤笑了,“你說她這性子到底是像誰來著?”歪著腦袋,笑。
兩人走至荷花塘,玉文體貼地將楚月前麵的一塊石子踢走,這動作他做起來竟是那麼自然,可見對楚月有多體貼溫柔。“反正是不像我,我尋思著和你小時候一樣吧。”
望著夫君明顯帶著戲謔之色的眼神,楚月嬌嗔道,“你怎麼知道是像我呢,說不準是像你小時候……”
“好好,不管像誰都是我倆的掌上明珠。你說,給晴兒和澤兒倆定娃娃親怎麼樣?”玉文笑笑,攬著嬌妻看著池塘盛開的粉色荷花,眼底都是溫柔,突然說起娃娃親這茬子事。
楚月一愣,嗔怪地睨了玉文一眼,“你怎麼和豔豔似的,熱衷起這倆娃娃的親事了?孩子還小,別到時候他們各自有了意中人,怪我們做爹娘的瞎搭線……”她喜歡澤兒那孩子,但是都還隻是小孩子,懂得什麼感情之事,如果真有意思,長大了隨他們,總不至於他們還幹涉起孩子們的幸福吧。楚月不知不覺被玉顏這個現代人給感染了,也覺得子女的幸福由子女自己做主,他們做父母的無法強加幹涉。
耳邊又是爽朗的笑聲,“別說,你這點和小妹還真像。”玉文也是想到那個古靈精怪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想法的妹妹玉顏。
提起玉顏,楚月眉一皺,“還說呢,他們夫妻倆真是壞透了,怎麼能趁著我們新婚之夜逃跑呢!隻是神出鬼沒地送送書信告知我們他們過得很好,都不回來看看我們,我可想他們了……”楚月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感動的,玉顏和楚略在他和玉文以及晴兒每年的生辰都會送上神秘禮物,也會有書信報平安讓他們不必掛念。
“他們狡猾得很,知道回來一次就很難脫身了。不過聽說,譽已經找到他們現在的落腳地了。”玉文嘴角牽起,算計在眼中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