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可欣很愛錢,有時候吝嗇到買麵包的錢,都是從小白哪裏摳來的。
誰不知道她家是背景厲害,以前上學那會兒,身邊跟上十二個保鏢,寶馬奔馳接送的,不過守財奴的岑可欣同學覺得這簡直浪費時間和金錢。
時間和金錢對於她來說就等於謀財害命,所以人家硬是說服岑家的男人們,把保鏢和寶馬開走。
至於能讓岑可欣那個疼女兒的老爸放棄專車接送,也是因為,這位大小姐跆拳道散打真一點都不賴,能連續單挑五六個人。
雖說沒跟蹤了,但可欣的老爸還是不放心,有人在暗中跟著寶貝女兒,才放心。
就算今晚,可欣真的被韓司佑帶走,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兒。
這小妮子,現在樂嗬著呢。
她現在已經想著用這四十五萬,怎麼錢生錢,然後再轉許多錢了。
“可欣。”趟在床上的小白看到岑可欣走進來後,雙眼放光,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岑可欣是最經不得小白做這個表情了,配上他那張正太臉,讓人心疼的不得了。
這就是小白法寶一直,賣萌。
有時候,西西和可欣兩人有時候都會顯了進去。
小白,現在一身的傷,可欣有些過意不去,她走過去大大咧咧坐在小白床前,“你丫的,差點就以為你為國捐軀了,下次碰見這是就讓西西那娘們上,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人家打的就是你。”
“……”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被人打了,別說你認識我,臉都被你丟進了。”
岑可欣大方地往小白床上扔了一疊錢,“鑒於你這次良好表現,組織決定獎勵你。”
小白瞧著床上這一疊粉紅的人民幣,眼睛都直了。
小白其實和岑可欣一樣,也是守財奴。
這家夥,愛錢的程度,比岑可欣高不低。
所以錢,是最能安慰這小子身上的傷口的最好良藥。
由於可欣還要去學校,陪小白聊了一會兒,就早早地回學校了。
她腦裏不斷地猜測,三少到底是什麼人?
那些人叫他三少,那一定不是他的真名。
她一路想著,沒注意,西西那去了。
她當時被那個叫三少的男人迷得暈頭轉向的,竟然沒顧著西西身邊正坐了一頭色狼。
於是當第二天,岑可欣進了教室,在注意到西西沒來。
小白,她已經替他向老師請假,此時這丫頭才認為到事情嚴重性。
於是,岑可欣再一次在課堂上公然逃了曆史老師的課,再次去了會所。
“什麼?西西昨晚被個男人帶走了。”
岑可欣大聲嚷嚷道。
姚姐在一旁嗲聲嗲氣起說,伸出她的蘭花指,“是呀,昨晚白玫瑰被一個很有型的男人帶走了,要是我在年輕個十歲,我一定倒追那個男人,好有型哦。”
“就你?”岑可欣上下打量了一下姚姐,“你丫的,就算你年輕二十年,男人見了你照樣繞道走。”
奶奶個熊!
岑可欣一想到,西西如果昨晚真的出事了怎麼辦?
都怪她,一時忘記了還有西西。
其實西西的功夫不是很好,她一向都很不喜歡打鬥,學散打都是被小白和可欣兩人逼得,她的身手最多能防防身,如果真的碰到辣手的,這丫頭隻有吃虧的份兒。
這一想,壞了。
昨晚,包房裏那麼多男人,西西到底是被誰帶走的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
可欣一抬頭,就看到剛從一輛寶馬下來的油頭粉麵的男人,那不是昨晚西西旁邊那隻鹹豬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