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司佑沒有停,繼續吻,碰到她的眼淚都沒停。
一直嚐盡、嚐透她的味道為止。
舌終於被她放過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知覺。
她的眼眶泛紅,被淚水打濕的小臉惹人愛憐,韓司佑的眸光裏神色複雜。
她為什麼姓岑?
俯首,再次吻上她的眼睛,將她鹹澀眼裏吻的幹淨,一路到下巴,韓司佑吻她往下肌膚,浸著一絲汗水是讓人無法自控的甜美味道,輕柔之間她被迫慢慢仰頭,他的大手順勢推開她緊貼的身子,大手順著她裙擺往上。
岑可欣身體顫栗著,熨貼般的溫度,鋪天蓋地。
帶有薄繭的手指,帶著一股電流。
岑可欣再次回到宴會,已經到了尾聲,穆子軒正在滿場找她,看到之後笑著走過來:“走吧!”
“嗯。”她點頭。
她的唇如同上一岑胭脂,嬌豔欲滴,一雙水眸大而明亮,穆子軒的手放在他腰時,她閃電般地躲開:“好熱,我要一個人走。”
她聲音帶了嬌嗔,幸好可以瞞天過海。
穆子軒並沒有起疑,改為牽著她的小手,兩人從退離會場。
岑可欣最終忍不住回頭,瞥了眼站在哪裏宴會男主人交談的男人,他比自己造進來半個鍾,許是心意相通,那雙黑眸瞥了過來,淡淡一眼,隨即恢複轉開。
沒有絲毫留戀,麵無表情。
岑可欣鼻子一酸,她想自己早晚會被他逼瘋。
他的若即若離,讓她不能自已。
在花園裏,他對她做出那些事情後,竟然很快能轉變為冷漠。
他,真混蛋。
回到車內,岑可欣死死要住嘴,不讓自己委屈哭出來,白皙如玉的食指伸過來,“咬唇的習慣不好,以後別咬了。”
她的唇被咬破一層皮,上麵流出了猩紅的血,她卻感覺不到疼痛。
穆子軒一頓,心疼地看著她:“以後你要是不喜歡這種場合,我們就不來。”
他彼時心裏清楚,並不是因為她不喜歡這種場合,而是宴會是來了那人,影響了她的喜怒哀樂。
“好。”
穆子軒又是一僵,油門沒踩下去,笑容浮起低低道:“你喜歡,就好。”
岑可欣沒由來的心虛,這種心虛讓她麵對小白,全是內疚。
宴會上,蔣意唯身邊圍了幾名貴婦,都費力著討好與她講話,爭取得到她開心,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
以前,她也會經常參加這種宴會,這些貴婦們不僅離自己遠遠的,還要教導兒女不許跟她搭話,在她們眼裏或許覺得自己隻是一個戲子,沒什麼值得攀交情。
她知道,這種待遇是因為誰才會擁有,以前或許這些人還會看不起她,這會卻要討好,因為現在誰不知道,她蔣意唯現在是三少手上心尖寵。
蔣意唯卻絲毫驕傲不起來,她們永遠不知道,她到底付出了什麼。
她的視線在會場巡視了一圈,那個耀眼的男人卻不在視線中,終於大發這幾位女人後,蔣意唯開始仔細尋找
她們接近她,無非是攀交情,給自己丈夫謀取福利而已。
找了一圈沒找到,蔣意唯有些疑惑,一轉眼的功夫,也不知道她到到底去哪。
她忽然想起什麼,在會場尋找你抹白色倩影,果然也不在會場。
蔣意唯鈍痛,腹部傷口如烈火般灼熱她,痛苦的在蔓延,她難道付出還不夠嗎?
一個雙手拉住她,對方幸災樂禍道:“你是在找三少吧?”
蔣意唯回頭,低頭,打量了對方, 她身材比較高挑,對方個子嬌小,棗紅色的短裙勾勒出修長的雙腿,一雙稚嫩的臉上打了厚厚的粉,讓人看不出本身樣子來。
“我看到他了哦?”對方朝她詭異一笑,臉上笑容越發甜起來:“跟我來,我帶你去找她。”
蔣意唯也沒有留意,想都不想地跟著對方往裏麵走去,宴會二樓有很多客房,是專門提供一些客人休息的地方,她並沒有多想,大概是他累了來這裏休息。
女孩腳步輕巧,步伐靈活,一路上笑容越發燦爛起來,直到走廊深處,她不由輕聲詢問:“這位小姐,他在那個房間,我自己去找就好。”
“真的?”
“嗯。”蔣意唯微微一笑:“麻煩你了。”
女孩的笑容詭異起來,帶了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陰森,蔣意唯隻是覺得這個女孩有些奇怪,並沒怎麼防備,這裏是什麼地方,勘察很嚴,不會出什麼問題。
“房號210,那你自己去吧。”
女孩聲音輕快道,臉上的笑容有些猙獰,臉上撲的粉掉了很多露出一條疤痕,她道謝後,不由吸了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