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狀況,讓岑可欣措手不及,她用力掙紮並發出了聲響。
“閉嘴。”
聽到熟悉的聲音,岑可欣停止了掙紮。
下意識的,她往後一躲,抬頭看他,“放手。”
她眼裏的倔強騙不了別人,淚水盛滿了眼眶。
看她的躲開的樣子,他眸子越發地冷,忽地拽了她,岑可欣踉踉蹌蹌的跌倒在他身上,手裏的包一鬆‘當’的一聲掉在地上,手機也從裏麵散落出來,還來不及處理,男人的指尖已經捏上她的下巴。
接著是他唇,帶著懲罰的意味,不由分說地覆蓋過來,伸手撩開她衣裙下擺,整個躋身進去。
不給她絲毫的空間,下巴上一鬆,她才剛要起身,男人的指尖已經沒入進去。
“韓司佑!”她氣急敗壞地叫著他的名字。
這裏可是公眾場合,他怎麼敢……
岑可欣咬了下唇,忍著強烈異感,讓她嚐到了羞辱的滋味。
男人的下頜抵著她的肩膀,“怎麼?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看來岑家千金喜新厭舊速度真快。”
韓司佑眸子暗下來,他麵對著冰冷牆壁,有些陰霾在眼底彙聚。
“說說,他能不能滿足你?”
他冰涼的指尖再次挑起她的下巴,掰著她的臉孔讓她看向他,逼著他看,一寸都不肯退開,有些疼的,目光在臉上,貼的有些太近,以至於岑可欣的角度看過去有些猙獰的感覺。
岑可欣沒由來的害怕,她第一反應條件是往後退,可身後就是牆,她無處可退。
往日的歡樂盡在眼前,岑可欣這才覺得眼前男人足夠陌生。
這就是她打開潘多拉盒後的懲罰,如今這樣,是她活該。
“放開我!”岑可欣用力一推,卻換來男人更粗暴的對待,韓司佑一手擒住她的雙臂按在牆上,另一隻手用力擒住她下巴,換來她吃痛的呼聲:“回答我,他有沒有讓你爽?”
“韓司佑,你下流!”
“在說一遍。”
韓司佑的臉色徹底變黑,似乎暴風雨來臨的前奏,令人不顫而栗。
岑可欣頓時敗下陣來,她哭了起來:“韓司佑,你硬要這樣糟蹋我才開心,你是不是覺得我喜歡你,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我討厭你,不想在見到你。”
岑可欣哭了,她哭的很傷心。
她何曾遭受過這樣的難堪,從來沒有人用這樣的言語侮辱過她。
偏偏那人還是她所喜歡的人,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韓司佑的眼神有些鬆動,淚水是女人的法寶,他見識過很多女人的哭,沒有一個能像岑可欣那樣,哭的讓他動容,讓他有過猶豫,好友慕容風說她是岑家最無辜的一個,可在他看來她們家沒有一個是無辜。
“今晚十點之前給我滾回半島別墅,不然後果自負。”
岑可欣緩過神來,攥緊拳頭,“你對我家人做了那些事以後,有什麼資格要求我跟你回去?”
她用盡全身力道推了他一把,男人後退了兩步,岑可欣擦幹淚水,頭也不回的離開:“我不會回去,死都不會回去!”
身後卻是腳步聲,兩步追上,一手拉住她的手腕,拽她回身。
見慣了她從前粘人程度,這會一言不合就會衝自己動手,令韓司佑無比惱怒。
他捏著她的手腕,捏的有些用力了,拉著她在眼前,目光咄咄的看向她,微微眯了眼:“岑可欣,耍小脾氣要有個限度,不要試圖惹怒我,否則沒有好下場,你要是在敢跟那小白臉攪合在一塊,你最好給我兜著。”
說白了,他就是見不得她跟其他男人玩曖昧。
共同用一個水杯喝水,誰給她的能耐?
岑可欣吸了一口氣,想把手抽回來,可是捏在他手心裏,很緊。
他是看著她,氣勢逼人,捏著她的手腕不肯放手,她也無法退開,岑可欣現在已經平靜了不少。
“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安排,韓司佑你已經讓我在家人和你之間做了選擇,你已經忘了嗎?”岑可欣說完,後想了想看著韓司佑眼睛又說;“不是誰離開誰就活不下去,離開你我會活的比以前更好。”
“死鴨子嘴硬,你盡管去試試!”韓司佑卻隻說了一句。
他在威脅她。
岑可欣現在才覺得自己以前大錯特錯,她就像活在象牙塔裏公主,不知外界險惡,相信著一見鍾情,愛情的純粹。
事實上,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一見鍾情,也沒有那段愛情不會摻雜任何雜質,偏偏她眼裏容不下一粒沙子,容不得她的愛情有殘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