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岑可欣冷聲道。
王娜得意地笑了,她抱臂站在岑可欣身前將她打量個仔細後,評論道:“你長的也不過如此。”
“你如果隻是來批評我的長相,我沒工夫跟你計較這些。"
“岑可欣,你當真以為三少愛的人是你?”王娜一臉不屑道。
岑可欣知道,當然不是。
她至少有自知之明。
“你知道三少的初戀情人是誰?”王娜一臉自信問道,她嘲笑地看著岑可欣道:“想必你不知道吧,漢城韓家你應該知道,他是韓家二少爺。”
王娜果然查過,知道韓司佑漢城韓家二少爺人很少,岑可欣也是最近才知曉,也不知道王娜到底想說些什麼,既然說到這裏,她到倒是很想聽聽。
“據說三少當時為了反抗家裏,帶著他的初戀情人私奔,兩人在外麵呆了半年,三少還親自去工地搬過磚養活他和他女朋友,他為你做過什麼?”
岑可欣很想告訴她,韓司佑為自己做過什麼,她不需要告訴她。
王娜卻很神秘地說:“我想一定好奇,那個女人是誰吧?畢竟男人總是對他第一個女人很難忘懷!”
這個岑可欣承認,女人也不是對自己第一個男人情有獨鍾。
“那又怎樣。”岑可欣淡淡道。
那又怎樣,一切都成為過去,現在在他身邊的女人是她。
“好,先不說這個,在說三少身上傷疤的事情,你大概不知道,那是槍傷,是為一個女人受的。”
岑可欣的心緊縮了下,要是正常人就會想,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和他有著什麼關係,他才會為她承受這一槍,畢竟那傷口貼近心髒,就算不死,當時也痛苦不堪,光療養都需要很長時間。
“你是從哪裏知道的?”岑可欣問。
現在,她終於正視眼前這個女人,她的話雖然帶有挑釁,卻句句都真的。
王娜冷笑:“怎麼,承受不了?一個替代品有什麼好神氣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你難道還不明白,你岑可欣至始至終,在三少眼裏沒有任何地位,他早晚會玩膩,然後把你甩掉。”王娜道。
“不需要你操心。”岑可欣冷聲道。
偏偏王娜不依不饒,聲音很大地告訴她:“那個能讓三少甘願受傷的女人叫梁以默,三少前女友,想想看,你值得讓三少為你做什麼?”
明知道王娜說的那些話是來刺激她,可她還是回想了下,韓司佑好像真的沒有為她做過驚天動地的事。
在這段愛情當中,一直都是她采取舉動,她常常患得患失,即使知道他以前愛的人是梁以默,當得知他胸口那道傷疤是為別的女人而留,他甚至把自己性命都搭出去,心裏還是抽疼的。
那道疤會永遠留在他身上,不知道她們親熱的時候,那裏會不會還痛,痛的時候會不會想起另外一個女人?
岑可欣魔障了。
王娜見自己目的要達到,正要繼續講講下去,不料被人從身後推了把,腳上穿著高跟鞋沒站穩,從台階上摔下去,痛的齜牙咧嘴。
杜豔豔雙手叉腰站在她麵前:“我一會沒見你,沒想到跑到這裏來作妖,我說王娜,你嘴裏積點口德行不,不就是看上可欣男人,人家不願你上你,就來搞破壞離間來了,這點小伎倆就想瞞過我,也不掂量個自己。”
“杜豔豔,你這個賤人!是不是想找打?”王娜氣氛不得了,嘶聲裂肺地吼道。
杜豔豔上前踢了她一腳,很彪悍地道:“我看你是找打才是,順便提醒下你,下巴歪了!”
岑可欣跟著一看,王娜的下巴果然歪了,整張臉都跟著中風了般,都是歪的,看的人頭皮發麻。
王娜一聽後,果然掏出鏡子一看,尖叫一聲,捂住臉,這下整張臉都跟著變了形。
這裏來往的人很多,都停下來看著她,王娜從地上爬起來,來不及放話就落荒而逃。
杜豔豔回頭對岑可欣道:“你搭理這種人做什麼,她有什麼目的你還不知道,別上當。”
岑可欣卻盯著王娜離開方向,目瞪口呆了半晌,最後總結道:“原來是整容了,怪不得那麼漂亮。”
“你現在才知道。”杜豔豔白癡瞥了她一眼,“這個在班裏已經不是秘密了好不好,你難道沒發現這女人三天兩頭變模樣,都整上癮了。”
“沒發現。”岑可欣道。
她盯著一個女人臉看做什麼。
“真是服了你,我看生活過的瀟灑,也就三少意誌堅定,要不早就被那個小妖精勾搭跑了。”杜豔豔道,她扶了扶額頭,“在問你個問題,你難道沒發現這女人前陣子把自己整的跟你很像嗎?”
“沒有啊。”岑可欣搖頭。
“服了,據說這女人整成你的模樣去勾引三少被奚落,還命令她不準把臉征整成你的樣子,當時隔壁班的有路過,才被看到在學校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