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回來了!”剛到村口,雲天一個機靈閃下了車;堅決不給老頭收拾自己的機會。家就在村口第一間,也就十幾米路而已。
幾個呼吸後,一位容貌清秀的婦人從裏屋出來;看著眼前環抱大鳥的調皮蛋,眉頭微皺。旋即又是充滿慈愛的把這位個頭都快超過自己的少年抱入懷中:“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怎麼受傷了?夫君,這是咋回事?你可要給我個解釋!”婦人一邊小心探查傷勢,一邊厲聲叱問道。大有一觸即發問罪之勢。
“嘿嘿,孩兒他娘,這可不關老子..哦,不關為夫的事啊!都是這小兔崽子自己不長眼睛啊!”中年人又是憨厚的傻笑,又是委屈的喊冤道。
“娘,這次倒是不關老頭的事。是孩兒自己不小心而已!”雲天在娘麵前,可是有禮的緊。雖不是親媽,可比親娘還親。都這麼大個了,依舊心安理得的在娘的懷裏享受著這份親情。
“天兒畢竟還是個孩子,你這個老東西也不曉得看緊些!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看我怎麼收拾你!”婦人依舊氣呼呼的說道,旋即又是無限憐愛的看向雲天的傷口。話說,這臉變的也是忒快了些。
中年人對這一幕早已習以為常,狠狠的瞪了雲天一眼;自顧著收拾東西去了。這兩口子,平常恩愛如賓;也就是牽扯到雲天才會如此。雖是門前撿的養子,由於兩口子並無子嗣;比自己親生還親。老錢嚴厲,婦人慈愛;倒是相得益彰。
“娘,這小傷沒事;孩兒得把這大鳥給破膛開肚,今天我們一家子好好吃一頓!”雲天說著從母親的懷裏掙脫,跑去了後院。這些小傷的確不放在他心上,也不知從何時開始,雲天身上的傷口即使不處理,用不了多久就會自動愈合。
“這孩子!”婦人無奈的搖搖頭,走去和夫君一起收拾購回來的物品。對於雲天的自愈能力,為娘的也是知曉一些。
後院,其實也就是用籬笆圍起一個數丈方圓的土地而已。籬笆是用碗口粗細的樹枝圍成,能堤防一般的獸類。透過籬笆,可以看到不遠處有三三兩兩的屋舍散落。整個村子臨近大海,是這片海岸線上少有的地勢平緩之處。村子發展到現在也有百多戶人家;都是打漁為生。除了雲天家是釀酒為業。
利索的剪斷絲線,雲天這下有了使勁的地方。狠狠地把大鳥一塊皮剪了下來,發現環形佩飾依然猶如磁鐵般的朝著大鳥吸附而去。很明顯,奧秘在大鳥的肚子裏。
尚未去毛,雲天就剖開了鳥肚。一團肉狀物,帶著腸子從鳥肚飛出;瞬間紅白之物濺了雲天一臉。
“應該是在鳥肫裏吧!”雲天顧不上髒亂,一刀切開鳥肫。但見裏麵飛出一個扁圓狀的小球,瞬間落入了環形佩飾中。大小恰到好處,很明顯,這兩玩意原本就是一對!
拿水衝洗幹淨,雲天細細觀察起來:扁圓狀的小球和環形佩飾已是完美融合,一絲縫隙都沒有。小球和環形佩飾材質一模一樣,結合後的形狀有些像燒餅;隻是中間部分向外凸起。此外,就無其他特別之處了。
事實上,如果見識夠多;就一眼能看出這整個形狀就是模擬一顆星球而成,而環形佩飾正是星環。隻是,眼下的雲天,除了燒餅這個詞,腦子裏還真想不出其他合適的詞來形容。
仔細的觀察,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雲天眼裏閃爍著貪婪與期待。
時間在靜靜的流逝,一刻鍾過去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期間老錢和婦人來後院找過他,見他發呆;也看到了環形佩飾的異狀,便沒作打擾;拿起大鳥準備晚飯去了。
“沒了?就這樣完了?”看著融合的寶貝,一絲異狀都沒。雲天從狂喜、震驚慢慢的轉變成平靜、期待,最後演變成了失望、憤怒!
“你大爺的,小爺我為了你挨鞭子不說;還少掙了好多銀子!那可是銀子啊!”雲天怒吼著,別看他賤賣那十幾壇酒,那是事出有因。這貨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財迷,深入骨子裏的那種,沒啥其他原因,天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