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泊賢知道自己如今已經沒有資格再喜歡木瑤雪了,他雖然清白之身還在,可是身子已經被人看光,有清白又有什麼用。
當他看到白沛寧的時候,他便更加自卑,更加覺得自己沒有希望了。
他以為白沛寧跟木瑤雪是一對,可是得到了白沛寧的回答後,他心裏突然開始欣喜,然後又開始憂愁。
欣喜的是木瑤雪跟白沛寧沒有關係,那麼就證明他藍泊賢還有機會。
憂愁的是他雖然有清白之身,可是身子已經被人看光,而且日子長達幾個月之久。
即便木瑤雪不嫌棄他,他都嫌棄自己,此刻他的心裏無比糾結。
他想了兩條路,是就此消失,離開木瑤雪的視線的呢?還是死皮賴臉的留下來?
白沛寧看到藍泊賢一會笑,一會又搖頭的模樣,他猛的坐起來,抬手輕輕一掌拍在桌上,瞬間將整張桌子拍了個稀碎。
但是這個動靜也直接將藍泊賢給嚇得坐在了地上。
藍泊賢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白沛寧結巴道;“你……你想做什麼?”
白沛寧半佝著身子盯著看著藍泊賢的眼睛一字一句冷冷道;
“藍泊賢……收起你的那些情情愛愛的心思,現在你要做的是帶本公子去天牢把你姐姐救出來,
本公子的妻主現在還在城外等著我回去,趕緊把事情都辦好,我好去接我的妻主。
你若是再囉囉嗦嗦,耽誤了時辰,讓我在天亮之前見不到我妻主,我就殺了你,然後把你的皮剝下來風幹送給木瑤雪。”
藍泊賢被白沛寧說的話再一次嚇到了,他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站起來結巴道;
“我……我馬上……馬上就帶你去天牢。”
藍泊賢話落之後便跟隻兔子似的拚了命的往天牢跑去,而白沛寧則是運起輕功不遠不近的跟著他。
……
木瑤雪一路上都在跟著她的母皇木焦溪,木焦溪從出了承歡殿後便一路往宮中禁軍所住的地方而去。
她猜想的心腹此時應該還有一半在那裏,她隻有去到那裏才可以保命。
為什麼說有一半在那裏呢?那是因為她一路上出來看到值夜的禁軍都已經死了。
但是她估計還有一半的禁軍還活著,所以剩下的禁軍就是她活著的希望。
可是木瑤雪一臉狠戾的跟著她,不論她跑得多快,木瑤雪都能跟得上,木焦溪突然感覺到了絕望。
而此刻木瑤雪已經跟得不耐煩了,她上前幾步攔住了木焦溪冷笑道;
“怎麼樣?這種逃命的滋味不好受吧?”
木焦溪聽到木瑤雪說的話,她突然猛的跪在木瑤雪的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雪兒……你放過母皇吧!母皇知道錯了。”
木瑤雪聞言側著身子負手而立麵無表情問道;“錯了?那你倒是說說你錯在哪裏了?”
木焦溪聽到木瑤雪問的話她低著頭猶豫了片刻後才慢悠悠的抬頭死死的盯著木瑤雪道;
“母皇錯就錯在讓你出生,錯就錯在娶了你父後回祭月國,你們父女兩個,從來就不讓朕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