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濃聞言崩潰的緊緊抓住顧雲柔的胳膊哆嗦道;
“他現在就是不知道他自己在幹什麼,以前他每次都是說話說得好好的,然後就突然這樣了,
接下來,他就會拿出銀針來紮我們,而他自己卻不知道,
因為在他眼裏,我們兩個現在就是木頭,隻能任由他紮了,
每次他這樣,我都是讓他紮夠了,然後他就醒了,醒過來後,他也不記得他紮了人,
不記得就算了,而且還一臉無辜的說我冤枉他,我這麼好冤枉,你現在相信我說的了吧!
我要是不離他遠點,我感覺我真的會……死。”
柳煙濃話音剛落,荊淩洲突然很靈活的撲上來,隨即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就往柳煙濃的臉上手上胡亂的紮。
不到一會,荊淩洲身上所攜帶的二百六十跟銀針全部紮在了柳煙濃的臉上和手臂上。
荊淩洲就像是沒有看到顧雲柔一般,所有的針都紮在了柳煙濃的臉上和手臂上。
顧雲柔看到柳煙濃被紮成了刺蝟的模樣,她都感覺她自己的臉和手臂在發麻。
“啊……”柳煙濃被紮得毫無還手之力,隻得用盡全力想往門外跑。
可是她剛跑了不到兩步就被荊淩洲給抓到了,荊淩洲又慢悠悠的將銀針從柳煙濃臉上拔下來,隨即又用力的紮了下去。
雖然荊淩洲是胡亂的紮,但是顧雲柔發現,荊淩洲是避開要害和死穴紮的。
雖然避開了要害,但是那一拔一紮的,不到一會,柳煙濃的臉和手臂已經變得千瘡百孔了。
至於身上被紮了多少,顧雲柔看不到,因為有衣服的遮擋。
但是顧雲柔估計柳煙濃身上的傷肯定不比臉上少。
柳煙濃的慘叫聲引來了杜家的下人,杜家的下人們看到這個情況,都隻敢遠遠的觀望,並不敢來拉。
柳煙濃被荊淩洲紮得毫無反抗之力,隻得可憐巴巴躺在地上的看著顧雲柔,任由荊淩洲紮她。
顧雲柔看不下去了,她從地上站起來走過去抱住荊淩洲的肩膀,想將他拖到一邊去。
顧雲柔深吸了一口氣,抬手用力抱住荊淩洲的肩膀將他抱住,隨即往旁邊一拉喊道;“你快跑……”
柳煙濃聞言一下子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就向門外跑,她跑了不遠後,又回頭看著顧雲柔。
荊淩洲感覺到有人抱住他的肩膀,他猛的一甩,隨即將顧雲柔甩在了地上,打翻了廚房裏裝菜的籃子。
正當他走過去要拿銀針紮顧雲柔的時候,在身上摸索了一會,沒有摸到銀針。
顧雲柔隻見荊淩洲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後道;
“忘性真是大,又忘記帶銀針了,耽誤了病情怎麼行?”
荊淩洲嘀咕完了這句話後,隨即他便開始慢慢的恢複了,頭發也慢慢的變黑,猩紅的雙眼又開始恢複了正常。
柳煙濃見荊淩洲沒有動作了,她急忙跑了回來將顧雲柔從菜堆裏拉起來問道;
“顧雲柔……你沒事吧!他的力氣還挺大的,一般人都抱不住他,你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