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成親當天,顧雲柔和薑瑾川白沛寧,莫清河,安瑜拜完堂之後,他們便被送回房裏了,顧雲柔留下來招待賓客。
顧雲柔本來不想邀請那麼多人,可是卻不曾想滿朝文武百官都來了,哪怕是其它城池的知縣大人。
顧雲柔雖然不喜歡這麼多人,但是白韻和張恒,顧羅氏他們喜歡。
他們三個忙著招呼賓客,忙得不亦樂乎,白韻還時不時的督促顧雲柔也去跟官員們打招呼,拉拉關係。
嶽母大人都開口了,顧雲柔不得不從,這般應酬下來,直到天黑,賓客散盡,顧雲柔已經喝得趴在地上動都動不了了。
荊淩洲一直跟在顧雲柔身後,顧雲柔趴在地上不起來,他也坐在地上陪著顧雲柔。
等白韻和張恒和顧羅氏忙完,這才注意到顧雲柔趴在大廳的地上睡著了,荊淩洲守著她。
景澈今天也在忙著後廚的事情,宴席散了之後,他才在後廚吃了飯過來找顧雲柔。
天色已黑,他還要回宮,他沒有帶侍衛,想叫顧雲柔送他回去。
可是他來到大廳後,看到顧雲柔這個樣子,他悶悶的走到上位坐著,一句話也不說。
他白天的時候就跟顧雲柔說了,讓她不要喝醉,晚上還要送他回宮,可是顧雲柔卻喝醉了。
顧羅氏見荊淩洲坐在地上看著發呆,而景澈又一臉的不高興,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白韻看了景澈一眼問道;“鳳後可是在等皇上來接你回宮?”
景澈聞言抬頭看著白韻搖搖頭應道;“天色已晚,皇上怕是已經忘記我在這裏了,本宮原本想讓顧……”
景澈原本想說顧雲柔,但是想想,立馬改口道;
“本宮本來想讓宸王送本宮回宮,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怕是連她自己在哪,她自己都不知道了,還怎麼送本宮。”
白韻聞言拉著顧雲柔的胳膊想將她拉起來,但是試了幾次後,她敗給顧雲柔了。
喝醉的人,體重就像是重了好幾倍一般,縱使白韻武功高強,愣是沒把顧雲柔給拉起來。
荊淩洲拿出銀針看著張恒問道;“張叔……柔兒她喝醉了,我現在替她解酒。”
張恒聞言忙不迭的點頭,顧雲柔這個樣子,等會還怎麼洞房,隻能讓她快點清醒。
景澈看到荊淩洲手上的銀針,突然出聲阻止道;
“等一下……荊公子,你確定要用銀針將她紮醒嗎?有沒有別的辦法。”
荊淩洲聞言抬頭意味不明的看了景澈一眼,隨即想了想搖搖頭麵無表情的回答景澈道;“沒有!”
荊淩洲話音未落,他便開始拿著銀針朝顧雲柔紮去。
……
正當荊淩洲在給顧雲柔解酒的時候,木瑤雪這才姍姍來遲。
她快步進了大廳,見景澈還在等著,她心裏鬆了一口氣。
見顧雲柔趴在地上,她正準備上前去,但是白韻一把拉住了她。
木瑤雪看著拉著自己胳膊的白韻低聲問道;
“白閣主……柔兒她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