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聽他說的話,他好像知道了什麼,又什麼都不知道,顧雲柔拿不準主意,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白沛寧見顧雲柔低著頭不開口,他抬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隨即撐著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走到桌邊坐下後繼續冷冷道;
“你現在是王爺了,你真是有本事了,問你話,你就愛理不理了是吧!
若不是安瑜來告訴我你昨夜喝醉了,而且還和荊淩洲在你房裏呆了一夜,我還被你蒙在鼓裏,以為你跟瑾川在一起呢?
怎麼?還不說實話嗎?到底做了什麼,你如實說來,我不會怪你的,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
你看著荊淩洲歡喜,想納了做侍夫,那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白沛寧是故意試探顧雲柔的,他隻聽安瑜說顧雲柔和荊淩洲在一起呆了一夜。
雖然安瑜極力的說服白沛寧,說顧雲柔真的喝醉了,肯定做不了什麼的。
但是白沛寧不相信,他覺得他還是要試探顧雲柔一番,若是真的做了什麼,他絕不會放過顧雲柔和荊淩洲的。
顧雲柔聽到白沛寧這番話,緊張得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她有很強烈的預感,白沛寧這麼說,肯定是還不知道發生什麼,所以在試探她。
如果白沛寧真的知道她和荊淩洲昨晚發生了什麼,今天肯定不會再這麼冷靜的跟她說話。
但是越是這樣,顧雲柔就越害怕,她不知道該不該說,如果說了,怕氣著白沛寧。
不說的話,心裏又有愧疚,而白沛寧說的那句“看著荊淩洲歡喜,想納了做侍夫,那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這句話,顧雲柔知道,聽聽也就算了,如果當真了,真的要納荊淩洲為侍夫,白沛寧怕是要將房頂都掀了。
顧雲柔知道,她得了荊淩洲的身子,對不起他。
但是現在她不能娶他的,否則白沛寧的身子怕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沒辦法!成親當天,她沒有宿在正夫的房裏,反而跟未婚男子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白沛寧能受得了才怪。
顧雲柔想了想,走到白沛寧身邊坐下笑道;
“沛寧……你別想太多了,你現在身子重,顧好身子最為重要,走吧!
我們去大廳,為妻要去問問安瑜到底什麼心思,為何要來跟你說這些,讓你生氣。”
白沛寧聞言伸手拉住顧雲柔道;“算了!你別問他了,他的目的不就是讓我們自己吵起來,然後就沒有人管他嗎?
他的這點心思,為夫還是知道的,不過……妻主,你以後也注意一下影響,即便你睡著了你不知道,
但是府裏的人都知道昨晚荊淩洲守了你一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會沒有流言傳出來呢?
說不定這流言,等會就會傳到宮裏,言官你知道吧!專門記錄木瑤雪和你的所作所為,一言一行的。
你如果不想讓言官把你的風流韻事都寫給後輩談論,你就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從昨天起,就是已經成婚的人了,以後盡量少和未婚的男子單獨相處,即便不得已相處,也要保持十步以上的距離,不能過於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