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瑾川又和木瑤雪,景澈說了一會話後便回家了。
白沛寧身子重,不管家裏的事情,爺爺和爹爹又不知道怎麼管。
安瑜那個人一天吃了睡,睡了吃,家裏一個主事的也沒有,所以他得趕緊回家去。
白韻明天也要回暗夜閣了,所以薑瑾川感覺他會更操心了。
白韻在王府裏,會幫著打點一二,教薑瑾川很多事情,所以白韻一說要走,薑瑾川比白沛寧還要急。
可是偌大的暗夜閣也需要一個主事的人,雖然沅芷已經回去主事了,但是沅芷還是太過年輕,離不開白韻。
所以白韻也要快些回暗夜閣的,白韻既然有要事,薑瑾川留不住便不再留了。
……
次日,原本安靜的宸王府突然傳來一陣慘叫聲,聽得宸王府裏的人個個都揪心。
除了薑瑾川和白沛寧,顧羅氏和張恒,荊淩洲之外,薑瑾川對外宣布的是景軒是他娘家的親戚,所以沒有別人知道景軒就是景諸國的六皇子。
就連安瑜,薑瑾川都是瞞著他的,什麼都沒有讓他知道。
所以景軒這會尖叫,大家都在猜測薑瑾川的這個親戚到底得了什麼病,怎麼會叫成這樣。
昨天景軒來的時候是蒙著麵紗的,所以沒有人發現他是誰,不過就算看到臉,也未必認得出來。
此刻景軒之所以大聲尖叫,那是荊淩洲在給他處理傷口,他忍不住疼痛。
荊淩洲拿著匕首從景軒的臉上活生生的將他爛掉的肉剜去,這樣才有辦法上藥。
這種剜肉的痛苦,沒有幾個人能受得了,所以他大叫,也在情理之中。
薑瑾川和荊淩洲還有景軒三人在他的藥房裏治傷,景軒疼得大叫,薑瑾川也看得臉疼。
荊淩洲的藥房裏什麼都有,顧雲柔怕他要用的時候買不到,所以都給他準備好了。
薑瑾川越看下去,他越覺得自己的臉疼,他忍不住問荊淩洲道;
“荊公子……有沒有止疼的藥,給他用一些吧!”
荊淩洲將景軒臉上最後的一塊爛肉剜去之後看著薑瑾川搖搖頭道;
“有是有……隻不過等會我要給他洗傷口的藥跟止疼的藥相衝,不能給他用。
若是給他在用了,他的臉會爛得更厲害的,正夫……你先出去吧!等下洗傷口的時候,他會更疼,你恐怕會更看不下去。”
薑瑾川猶豫片刻點點頭應道;“好吧!我去門外等著,有什麼需要就叫我。”
薑瑾川話落便急忙離開了藥房,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
等薑瑾川走了之後,荊淩洲端起手邊的藥碗看著躺在竹床上的景軒道;
“你忍著一點,接下來會很疼,你傷得太重,如果不清洗徹底,你就沒有治愈的可能。
你也不想一輩子都頂著一臉爛肉的臉吧!為了以後,你要咬緊牙關忍著。”
景軒疼得不停哆嗦,聽到荊淩洲說的話,他點點頭。
荊淩洲擔心他等下過於太疼會忍不住咬舌,所以拿了一塊幹淨的毛巾放在景軒的嘴裏,讓他咬著。
……
薑瑾川站在門外聽著屋內的悶哼聲,他正準備偷偷的看一眼屋內,但是此刻安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