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柔有些生氣的看著宮門道;“雪兒真是過分了,有了新歡忘了舊愛,藍泊賢此刻心裏肯定絕望到了極點。
雪兒這麼任性一回,就傷了她後宮所有人的心,她倒好,睡到現在都不起來,有什麼意義。
她的祭月國,她都不好好的守著,我們再努力有什麼用?
她不是一向都認為江山比較重要嗎?既然江山重要,現在這樣,又是何故?
這個洛哥兒倒是好本事,看來我還得讓我的夫君們來向他討要點絕招呢。”
楊昭聞言急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低聲道;
“我的柔兒啊……你可小聲一點吧!有什麼事情,等雪兒出來了再說,現在你先別發火。”
顧雲柔咬咬牙,忍下了心裏的怒氣,她覺得她真的要被木瑤雪給氣死,
她這麼費盡心計的鞏固祭月國的江山,可是木瑤雪竟然還有底氣不上朝。
……
正當顧雲柔和楊昭等在鳳樂宮外的時候,藍泊玉急急忙忙的來了。
顧雲柔一看到藍泊玉便立即問道;“泊玉……你不是在文武大殿主事嗎?怎麼這會過來了,是不是藍泊賢病情加重了。”
藍泊玉聞言緊緊抓住顧雲柔的胳膊道;“是的!泊賢昨晚上吹了一夜的冷風,病情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
我別無他法,宮內的禦醫又束手無策,聽聞你的侍夫是醫仙,
所以我便私自做主去請你侍夫過來了,還請你原諒。”
顧雲柔聞言搖搖頭道;“這都是小事情,隻要藍泊賢能平安就好,
這個傻子,明明生病了,還吹冷風,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
顧雲柔話音剛落,木瑤雪便剛好朝鳳樂宮走了出來問道;
“誰不要命了?柔兒你在說誰呢?”
顧雲柔聽到木瑤雪的聲音,回頭瞪了她一眼道;
“你知道出來了,這鳳樂宮裏有什麼,讓你連朝都不上了,不是我要逼你上朝,現在這個時期,你又不是不知道。
景諸國虎視眈眈,金風國態度不明,你不能在這個時候鬆懈的。
還有……藍泊賢病得那麼重,你都不知道去看看他,他若是有事,你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
木瑤雪聞言上前挽住顧雲柔的胳膊,悶悶的靠在顧雲柔肩頭道;
“柔兒……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昨晚實在是喝得太多了,所以偷懶一天,就偷懶一天好不好?”
本想再責罵木瑤雪幾句的顧雲柔被木瑤雪這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弄得又不忍心了。
所以隻得無奈扶額道;“罷了!你自己看著辦好了,我來隻是想跟你說一聲,景澈最近就住在我家了,
我想開兩個酒樓,我得去找兩個鋪子,然後過幾天我還得去各城巡查糧食的種植情況,即便不會打仗,也要未雨綢繆。”
木瑤雪聞言急忙點點頭應道;“好!辛苦你了,要開酒樓的話,你自己怕是不行,你得用別人的名義才可以。”
“就以我大師姐沅芷的名義開,暗夜閣也是祭月國的子民,沒有問題吧?”顧雲柔問道。
木瑤雪聞言嬉皮笑臉的扯著顧雲柔道;“當然可以了,等會你去國庫裏拿銀票,作為你酒樓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