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後的第一天鍾厚就有課,他一大早就起床了,洗漱完畢,孫琳琳已經吃過早飯等他了。
“今天坐你車一起去。”孫琳琳朝鍾厚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有些奇怪,但鍾厚還是答應了下來,他三下五去二就把早餐給解決了。讓女士等待可不是什麼好習慣,鍾厚向來還算厚道。當先一步走了出去,打開車門,發動引擎,孫琳琳就坐了上來,她居然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車開出好一段,孫琳琳冷不丁冒出一句:“在外麵玩的很快活吧?”雖然她極力讓自己語氣變得平靜,但是鍾厚還是從她的話語中感覺到一股濃濃的酸意。女人在本質上大抵是相似的,敏感而柔弱,讓人憐惜啊。
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個問題了,鍾厚處理起來遊刃有餘,他一邊熟悉的打著方向盤超車,一邊笑嗬嗬的說道:“快活啥啊,都累死了,窮山惡水的,也沒什麼玩頭。在那認識了一個老師傅,學了點東西,總算是不虛此行。”
孫琳琳撲閃著自己的一雙大眼,繼續追問:“那你們就沒發生點什麼?”
鍾厚笑眯眯的,說出的話幾乎把孫琳琳氣死:“你想我們發生點什麼?”
這話一語雙關,孫琳琳頓時臉一紅,惡聲惡氣:“鬼才想跟你發生點什麼呢。”被這麼一調笑,孫琳琳頓時也不好意思說話了,羞紅著小臉,安靜了一路。
到了學校,孫琳琳趕緊下車,她可不想跟鍾厚一起走進教室,那多丟人啊。
孫琳琳坐下兩分鍾後,鍾厚才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朝在座的學生揮手,模仿著馮鞏,嘴裏說著:“好些日子沒見,我可想死你們了哇。”
台下立刻笑聲四起,一個個很有激情的回應。信鍾哥,不掛科。
“鍾哥我也想你,好幾天睡不著覺了,你看我都瘦了。”一個自詡是微胖界的但實際上是重量級選手的女生大聲的說道。
“鍾哥啊,過了個國慶跟過了十年一樣,你居然丟下人家獨自瀟灑去了。”某男生十分哀怨。
……
“我知道大家不是想我,是想聽我的課。那麼,我們就開始吧。”鍾厚笑嗬嗬的說完這句話,就開始講起課來。
枯燥的理論在鍾厚的直白敘述下顯得妙趣橫生,複雜的穴位夾雜著名人的傳說被牢牢銘記,每一個老師上課都有不同的風格,鍾厚的風格就是讓你能在輕鬆中理解記憶。他不拘小節跟同學打成一片卻又能讓他們學到知識,這才是同學們喜歡他的真正原因。
兩堂課很快就在輕鬆的氛圍裏結束了,鍾厚還是讓學生們先走,自己殿後。他們下麵還有課,人很快就走光了。鍾厚一抬頭,卻看見葛雲飛還在教室後麵,一直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呢。
這個小子,鍾厚心裏嘀咕了一聲,朝他走了過去。
“還不去上課?”鍾厚見孫琳琳沒留下來,就知道她們肯定是下麵還有課。
“我沒心思上啊。”葛雲飛臉皺到一處,跟苦瓜似地。
“怎麼沒心思啊?”鍾厚一邊向外邊走,一邊說道。
葛雲飛臉色更苦了:“就是那個蠱毒的事,鍾哥……”
“蠱毒?難道又複發了?”鍾厚打斷了葛雲飛的話,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