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麼,在不同的人眼裏有不同的定義。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這是一種幸福;朝九晚五,平平淡淡,無災無痛,安度晚年,這也是一種幸福;一覺醒來,邊上躺著一個可人的女子,自己還可以在她的胸前為所欲為,這更是一種幸福。
鍾厚有些不想起床,他那麼想嗬,就讓那光陰永久停在這一瞬,地老天蒼。最後還是祝英俠推了鍾厚一把,她不好意思的從鍾厚懷裏鑽了出來,神色間十分害羞,急匆匆的就跑去了衛生間。
祝英俠起床了,鍾厚的幸福感就大打折扣,他頓時覺得有些無趣,也爬起身來。
兩個人簡單漱洗了一下,就一起向樓下走去。祝英俠自然是要去忙中鷹生物科技成立的事情,鍾厚要去信達診所,兩個人就在樓下準備分道揚鑣了。
“我準備回去一趟,那些配方我倒是記得,可是不配出來讓你看看效果也不行啊,我回去了順便看一下那些配方中的藥草是不是可以大規模的生產,不能生產的話,那麼意義也不大了。”兩人在樓下含情脈脈對望了一段時間,鍾厚說起了正事。
祝英俠點了點頭,朝鍾厚溫柔一笑,揮了揮手,就攔截一輛出租車向自己工作的地方去了。昨天晚上,她知道自己可能會喝很多的酒,就沒有開車,車還停在江都大酒店那裏呢。
鍾厚有些依依不舍的從祝英俠豐腴的身子上麵把目光收了回來,內心裏有種想與她長相廝守的欲望,男人就像是一匹奔跑在草原上的馬,一旦有了韁繩,就會收心了。但是鍾厚這種情緒隻是存在了一小會,很快他的眼前就閃現出了無數個身影。這廝立刻開始了恬不知恥的想象,不知道,一匹馬,可不可以多配幾個韁繩啊?如果能多幾個就好了,也不要多少,七八個就可以了,剛好湊兩桌麻將。
驀然,一個人的身影出現在腦海之中,鍾厚心頭一緊,麵色難看了起來,阿娜爾就像是一個魔咒,時刻籠罩在鍾厚心頭。這個女魔頭,據說會讀心術,不知道下次見到她時她會不會發現什麼。千萬不要被她發現啊,鍾厚不住的祈禱,最好一年兩年都不見麵。
……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鍾厚一走進信達診所,就看到一個美麗女子,剛高興有個美女可以養養眼呢,那女子卻是一抬頭,鍾厚頓時愣住了,這個女的不是別個,正是天上掉下來的未婚妻阿娜爾。
阿娜爾在笑,鍾厚卻覺得下體一寒,在她的笑容麵前,他有種無所遁形的錯覺,似乎自己的一切都在阿娜爾的掌握之中。輕微的一搖頭,鍾厚把這種荒誕的情緒掩飾起來,微笑著說道:“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人家昨天晚上在你那等了你一夜,夜半無人,獨守空房,你這個死鬼卻在外麵風流快活!見麵也不問問人家瘦了沒有,卻想趕人家走,你還有沒良心啊?”阿娜爾語氣幽怨,如泣如訴。
邊上一個等待看病的熟客好奇的看了鍾厚一眼,沒想到鍾神醫居然還有陳世美的特性啊,虧得自己還想把外甥女介紹給他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個熟客趕緊掐斷了自己內心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