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爾笑的越甜美,鍾厚的心裏就越癢癢。這是一個罌粟花一樣的女人,你極力的不想去靠近,可是卻不由得被吸引。他壯起膽子繼續說道:“你明明說了的,你說話要算數啊。”
阿娜爾格格一笑:“我說話就不算數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鍾厚立刻就蔫了。能怎麼著?打,自己不是對手,罵,肯定會被海扁。哼,這就是一個暴力女,還是離得遠遠的吧。鍾厚心中微微酸澀,這樣勸慰起自己來。可是阿娜爾下一句話卻立刻又讓鍾厚眉開眼笑,男人啊,骨子裏總會有那麼一股子賤賤的因子,當然,這都是對自己看中的女人。
“看你那傻樣,這個,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看你表現吧。”
鍾厚在接下來的表現相當出色。阿娜爾渴了他給買水,餓了麵包立刻送上,累了他還負責捶背,當然,在賠阿娜爾逛街的路途當中他更是神勇,忙著刷卡付錢不說,還扮演了多手觀音的角色,十幾個包他都給拿的妥妥的。
“今天表現還可以。”阿娜爾攔下一輛出租車,讚許的對鍾厚點了點頭,然後說出了一句讓鍾厚抓狂的話,“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鍾厚還沉浸在表現尚可的稱讚之中,還在臆想能發生一些什麼,陡然聽到阿娜爾叫他回去,頓時叫出聲來:“憑什麼呀,我鞍前馬後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不能趕我走。”鍾厚知道機會來之不易,死皮賴臉的一定要抓住不放。推到了阿娜爾隻是一個目的,更主要的是要解決處男蠱的事情,這就是把利劍啊。懸在頭上,自己與別人的親密舉動也就很有限了。可是還有很多妹子姐們在等著自己解救呢,鍾厚有些悲天憫人。
阿娜爾也覺得自己有點過河拆橋的味道,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好吧,允許你送我一程。”
司機大哥憤恨的按了一下喇叭,又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啊,就這麼要落入魔掌了。送一程,這樣的事情自己可是見的多了。蒼天啊,大地啊,為什麼沒人給個機會讓自己送一程呢。
司機大哥心中不痛快,車子開得格外的彪悍,十幾分鍾就把兩個人送到了地頭。收下鍾厚給的錢之後,更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久呆,迅速的調轉車頭,消失在茫茫車流之中。
他的怪異的舉動絲毫沒能影響到鍾厚的心情。下了車,鍾厚同學討好的說道:“原來你就住這裏啊,我給你把東西拿上去好不好?”
“用不著。”阿娜爾一指迎了出來的一個侍者,“這是五星級酒店,我是VIP客戶,專門有人服侍的。他體格雄壯,有些事情比你更適合。”
體格雄壯?有些事情比我更適合?鍾厚頓時有些吃味了,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難道你已經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了,連酒店的服務生你都不放過?要搞清楚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啊。鍾厚的臉色一下黑了下去。
那個侍者一聽到阿娜爾讚美他體格雄壯,頓時一股無名真氣在身體內流轉起來,身上的毛孔全都舒展開來,比三伏天吃了一個冰鎮西瓜還爽。他搶先一步,從鍾厚身上把那些袋子全都拿了過去,彬彬有禮,表現的跟一個紳士一樣:“這位美麗的小姐,很樂意為你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