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還是太弱了啊。”鍾厚跳下了高台,搖頭歎息道。那模樣讓跆拳道館的一眾學徒都怒目而視,不過鍾厚下一句話立刻就說了出來:“比起功夫來,還是差了好多啊。”聽到後麵的這句話,這些學徒們心裏像打翻了百味瓶一樣,複雜之極。
現在功夫已經式微了,尋常難得一見,要不然大家也不會跑來學什麼跆拳道。華夏國現在很多東西都在流失,自己拋棄不要的,被別的國家撿了起來,立刻就又叫囂起來,這是我們的。但是一旦真的又拿了回來,立刻又束之高閣。這種浮躁的心態已經持續很久了,華夏國人目前正處在一種大迷茫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樸明智雖然很想反駁,但是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不,自己還在地上趴著呢。慢慢的站起身來,憤怒的盯著鍾厚,樸明智放出了一句狠話:“那隻是我個人學的不到家,會有比我出色的人向你挑戰的。”
鍾厚笑了一笑,不置可否。其實今天這場架打的真是莫名其妙,本來隻是準備跟江思雨交手狠狠教訓一下她的,誰知道生出了這麼多的糾葛,想想還有人跟自己挑戰,鍾厚就有些頭疼。他很想說,我是中醫好不好,功夫隻是我的兼職,兼職而已。但是這話說出去就有示弱的意思了,鍾厚絕對不會示弱,華夏國失去的,他願意一個接一個的找回!華夏國人不要的,他願意一個又一個的守護!
樸明智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會把這次事情反應上去的,你就等著吧。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最後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樸明智好奇之極,怎麼身體還可以這樣,忽輕忽重的,這感覺就跟耍把戲一樣。
鍾厚輕輕瞥了樸明智一眼,笑嘻嘻道:“你很想知道是嗎?那我偏偏就不告訴你。”
樸明智:“……”
“走了,走了。”鍾厚活動著肩膀,招呼一下葛雲飛,就準備閃人了,才來燕都市,就遇上這麼一檔子事,到現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估計阿娜爾已經找到合適的適宜居住的地方了吧,趕緊過去跟她會合才是王道,鍾厚一想到有與阿娜爾單獨相處的機會,整個人內心都變得火熱起來。
“喂。”看到鍾厚要走,江思雨忽然站了出來,惡狠狠的喊道:“我的錢還沒給你呢。”
要是光看表情的話,恐怕誰也不會認為江思雨是個欠錢的,看她囂張凶狠的樣,你一定會認為她是債主,鍾厚才是那可憐的欠債人。
“對了,錢。”鍾厚一拍腦門,想起來自己剛才似乎贏了五十萬人民幣,他感激的朝江思雨說道,“謝謝提醒啊,我差點忘記了。”江思雨頓時一腦門黑線,欠債的上杆子要還錢,債主卻說自己忘記了,這關係聽起來都覺得詭異。她也不知怎麼了,當時見到鍾厚要走,鬼使神差的就站了出來。
“留下你的銀行賬號吧,對了,還有聯係方式,收到錢了要寫個收據給我。”江思雨惡狠狠的說道,隻有這樣,她內心裏的慌亂才可以被掩飾。
“銀行卡號,那是個什麼東西,沒有。聯係方式,也沒有。這樣吧,我們就別麻煩了,你直接去取了五十萬元錢給我好了,我當場寫個借據給你,這就不結了。”鍾厚一臉輕鬆的說道。
這還不麻煩?江思雨當場傻眼了,五十萬元的現金,你這是開什麼玩笑。而且,五十萬元,你以為那是什麼啊,要好大一堆,你拿著也不怕被搶劫了?
看著江思雨一臉怪異的看著自己,鍾厚內心暗爽,叫你囂張,對我這麼凶神惡煞,這下知道你鍾哥的難纏了吧?
江思雨轉念一想,立刻就明白了鍾厚這是在刁難自己。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連個銀行卡都沒有呢。江思雨也是個倔強脾氣,她可不願意在鍾厚麵前軟弱,你不是要刁難我麼,要我哀求你嗎,我偏不。江思雨也不氣惱,露出了和煦的笑容:“好啊,現金就現金。本來,取這麼一大筆錢是需要預約的,不過我有關係,我們直接去,今天就給你。”
這下輪到鍾厚傻眼了,他的本意就是想小小為難江思雨一下,讓她收收自己的刁蠻,哪怕就是那麼一句懇求的話,就可以了。誰曾想這個大小姐居然這麼倔強……一想到自己真的要帶五十萬現金,鍾厚就有些崩潰。不過,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索性把戲給唱到底。
鍾厚一臉輕鬆:“哎呀,我這輩子從沒依稀擁有過這麼多錢呢,還全是現金。這要是擺在床上,我做夢都要笑醒。可惜啊,這種輕鬆掙錢的機會太少了,這年頭冤大頭也不容易找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