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十三位參賽選手,鍾厚這邊是自己加上四大派主以及唯自己命是從的五個散門散派的人,木寒秋的一組最後的人選是木寒秋加上溫成仁還有一個散門派的一個叫做錢博光的人。這個人聲名不顯,不知道為什麼會獲得這個寶貴的名額。不過鍾厚對此不是很在意,以十對三,要是還不能幹淨利落的拿下的話,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入選下一場比試的名額一共有四個,已經跟其他人商量好了,盡量壓縮木寒秋他們的生存空間,最多讓出來一個給他們。當然了,這隻是一種設想而已,畢竟這一場比試的是基本功,跟個人功力有關的,誰也不能保證最後的結局,即使是鍾厚自己,也不能。但是鍾厚相信自己肯定會入選第三場的,因為不管怎樣,對方隻有三個人,即使他們全入選了,那也空餘一個名額。這就是身為組長的好處了,不過不到萬不得已,鍾厚是不會使用這一招的,畢竟有些丟人。
比賽的場地是木家的回春堂。木家的回春堂在燕都市一共有十三個店麵,這次比試就是在總店進行。有專門的人從近期的病患當中隨機挑選出三百個人來,然後這三百個人更是在座的人隨機喊出,因此根本不用擔心木家會作弊。
這天一大早,鍾厚帶著阿娜爾三人一起出門朝回春堂的總店趕去,從這裏出發隻要二十分鍾的車程,因此他們也不是很急。走出門的一刹那,鍾厚眉頭忽然皺了一下,阿娜爾見狀,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鍾厚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擺了擺手,道:“沒事。”
阿娜爾不疑有他,架勢著車帶著鍾厚就朝安定門方向開去。阿娜爾的技術不錯,在車海之中遊刃有餘,一邊開車一邊跟鍾厚說話,忽地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剛才出門那會你怎麼感覺有些不對,有事情早一點說出來,現在補救還來得及。”
鍾厚笑了一下:“剛才感覺有些不舒服,現在好多了,沒事,繼續開車吧。”
阿娜爾深深的看了鍾厚一眼,聲音放低:“這一次很重要哦,不容有失。你想想看啊,除了中醫學會會長的職位,還有我們苗族那麼多族人的幸福以及內經十三方的獎勵。這麼多重要的東西,要是你失敗的話,我就把你……哢嚓了。”
鍾厚頓時有些毛骨悚然,已經很久沒聽到阿娜爾說出這麼流氓的話了,阿娜爾最近似乎變了很多,但是她的本性永遠都不會改變,她永遠是那個骨子裏飛揚跋扈隨心所欲的阿娜爾。盡管現在鍾厚已經是武藝高深,不怕阿娜爾了,但是他還是裝作一副但顫心驚的樣子:“別這樣啊,我好害怕。如果我贏了呢,會有什麼獎勵。”
欲擒故縱,欲取先予,鍾厚這一招玩的很是順溜。他一臉賊笑說出這句話時,阿娜爾就明白了這個壞胚子內心的想法,她麵色羞紅:“如果……你贏了的話。我就帶你回我們苗族。”
“回苗族?回苗族做什麼?”鍾厚一臉的茫然,看得阿娜爾想死,恨不得把這廝從車窗裏麵給扔出去。好在鍾厚很快就回過神來,眉開眼笑:“去苗族啊,是要見丈母娘們,那敢情好,我會加倍努力的。”
鍾厚這句話聲音說得很大,引得阿娜爾一陣白眼。坐在後麵的二女聽了也是心中大起波瀾。卜繡珠心裏隱隱有些高興,看得出來鍾厚真的很喜歡阿娜爾,她對自己說的話應該不會有假,自己依靠著阿娜爾姐姐,未來的日子不會淒慘。
相比卜繡珠,尹尚美就有些鬱悶了,撅著小嘴,有些不高興。那個臭道士亂點鴛鴦譜,讓她在心裏有些神思不屬,不過想想嫁一個華夏人也沒什麼不妥,也就無所謂了。可是後來因為把注意力放在鍾厚身上,才發現,這個人居然很是花心,似乎跟阿娜爾與卜繡珠都有些不清不楚的樣子,這讓尹尚美很是難以接受。不過她相信自己的魅力,正要潛移默化慢慢的把鍾厚給搶過來,卻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話。天啊,人家都要談婚論嫁了,你還有機會麼,尹尚美心情依稀低落起來。
車子一路飛馳,車內三個女人神態不一,不過都沉默不語。鍾厚也沒什麼話說,閉目養神。很快,就來到了位於安定門的回春堂總店。這是一處綜合性的門店,集開方抓藥住院治療為一體,裏麵不僅僅有中醫,更有西醫的成分。不過中醫占得比例大一些,西醫略少。而且西醫也隻是做一些簡單的手術,完全就是給中醫打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