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走到了酒吧外麵,鍾厚的表情歡快之極,對付人渣,他向來不介意使用暴烈的手段。居然想要害人,我又怎麼會讓你好過?
鍾厚發現了那個彭總花錢讓那個侍應生將藥下到了酒裏之後,並沒有衝動的上去揭穿。在他看來,揭穿了無非就是讓彼此翻臉,大不了打他一頓了事,完全沒有什麼爽快可言。他想到了一個更加極端的方式,他要給這些人渣一個難忘的教訓。
先是將侍應生打暈了放在一邊,然後重新買了一瓶酒,很快的換上了自己的排泄物,隻是花了一百塊就讓一個侍者送到了自己的桌上。一切就是這麼簡單自然,那個庹少就這麼中招了,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倪蓉蓉也不笨,她看著鍾厚,暈乎乎的腦袋裏也浮現出了事情的大致流程,猜出是鍾厚做的手腳。她微微有些生氣,畢竟這是關係到業務的關鍵時刻,鍾厚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就是因為別人對自己的眼神有些色迷迷的嗎?那這個男人也太小家子氣了!
“你太壞了,為什麼要這樣做?”倪蓉蓉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頭痛的厲害,被寒風吹著,更是一陣陣的難受,甚至都有了發暈的感覺。
鍾厚看了這個女人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傻女人!想了一下,他還是告訴了倪蓉蓉真相,不然的話說不定下次還要中招!
聽鍾厚說完了這個事情真正的原因,倪蓉蓉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的情緒:“對不起,我誤解你了。額,我現在頭好暈,好暈,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一個酒醉的女人,一個送她回家的要求,鍾厚還能拒絕嗎?他隻好點了點頭。好在經過這麼一鬧,體內的那股子欲望已經消散了不少,暫時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
“庹少,你聽見了吧?我就說這個事情有古怪,果然沒有錯,是這個小子搞的鬼,還好我沒喝。”彭總臉上有幾個巴掌印,是他剛才追出去被庹少打的。好在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堅決當縮頭烏龜,總算是將庹少的情緒給平息了下來。他耐心的分析,最終得出了如果要搞鬼的話隻能是鍾厚出手這一個結論。
他恰好在自己兩人去衛生間的時候離開,恰好又在自己後麵回來,而且耽擱的時間明顯比較長,有很好的作案時機。聽到了彭總的分析,庹少也露出了將信將疑的神色。可是他怎麼也想不通,鍾厚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自己兩個人的說話被他聽到了?可是,即使聽到了也不應該會這樣表現啊,他穿著什麼都很普通,應該是一個被臨時拉過來擋酒的小人物罷了。
這個疑問很快就被揭開了謎底。鍾厚與倪蓉蓉說話的時候沒有想到庹少與彭總兩個人會去而複返,因此在門口敘說過程的時候是那麼的肆無忌憚,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庹少的耳朵裏。再看看倪蓉蓉對待鍾厚的態度,那是一個普通的擋酒的人那麼簡單?庹少算是明白過來了,這個人說不定就是倪蓉蓉喜歡的人或者是喜歡倪蓉蓉的人,所以聽到自己要對倪蓉蓉做出那樣的事情,才會使出如此惡毒的計策來。想到這裏,庹少嘔吐的欲望又起來了,他當時就想衝上去,可是看到鍾厚魁梧的樣子,再看看自己與彭總兩個人,一個弱不禁風,一個大腹便便,估計占不到什麼便宜。他隻有將這種憤怒壓製下來,跟著鍾厚,一直等他上了車,記下了他的車牌號,臉上才露出陰森的笑容。庹宗康在燕都市實力算不得強大,但是對付一個小小的鍾厚與倪蓉蓉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他有的是辦法炮製他們!
……
倪蓉蓉真的是不能喝酒,勉強將自己安放在了副駕駛位置上,說了一下自己家的地址之後,她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昏睡了過去。鍾厚苦笑,這姑奶奶就是吃定了自己啊,要是自己不會開車呢?那她咋辦?
好吧,好人做到底,攤到了這麼一個事情,自己也沒辦法,人家一口一個偶像也不能白叫了不是?而且這畢竟是一個大美女啊,雖然自己沒有占便宜的想法,可是飽飽眼福什麼的可是可以的嘛。想通了之後,心平氣和的鍾厚開始了自己的司機生涯。
十點多鍾的燕都市,還是一派繁華,兩側的燈光變幻,歡樂與哀傷同時上演。這是一個不夜之城!當然了,這種不夜大多數是屬於那些夜貓子的,他們歡快的場景也比較集中,大多是在店裏。因此,這個時候的交通還算是順暢,不複白日裏一輛接一輛堵塞的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