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農盡管跟這個陳小生不是很對路,但是卻還是站了起來,做起了表麵文章。他笑嗬嗬的說道:“是陳局啊,我跟鍾厚會長在說一些事情。”
陳小生臉色不渝,那個大使已經在那裏等了很久了,這個鍾厚久久不到,自己臉上也沒什麼麵子。他沒好氣的說道:“陳副局長,我提醒你,這是辦公事的時間,不是用來給你敘舊的。耽誤了事情,你承受得了後果嘛?”
陳小生擺出了一副威嚴的樣子,一點也不給陳華農麵子。說完了之後他還朝鍾厚一瞪眼:“還站在這裏做什麼?走,聽說你還是個中醫學會會長,怎麼一點觀念都沒有啊,還惹出國際糾紛,真的是……天子腳下,出了這樣的事情,給我找補自在。”
鍾厚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過他暫時沒有發作,他要看看這個局長究竟會怎麼對自己。不就是一個什麼大韓嘛,一起普通的比武居然還驚動了這個局長。
被當成犯人一樣對待,鍾厚心裏別提多膩歪了,不過他還是一臉的鎮定。
來到了審訊室,鍾厚看了一下,審訊室的條件比局長辦公室要差得遠了,坐在那裏一股子寒氣透骨而生。這人啊,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以前吧,鍾厚對這種程度的寒意覺得是小CASE,不值一提。不過現在卻有些受不了了。他輕輕運轉真氣,整個人才變得暖和起來。
鍾厚坐在被審問的那個位置上,另外一側有五六個人。一個就是陳小生局長了,還有三個人靠的比較近,這三個人兩個是尹相傑與樸正洙,另外一個想必就是大韓駐華夏大使館的那個工作人員了。還有一個人,是跟著進來的陳華農,顯然他有些不太放心鍾厚,怕他吃虧。
“你在這裏做什麼?”陳小生有些不高興的看著陳華農說道,“陳副局長,你沒有工作需要做了嗎?”
陳華農麵對著陳小生的質問,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我是公安局副局長,總比一個外人有資格坐在這裏吧?”的確,按照程序,那個大韓駐華夏大使館的人沒資格坐在這裏的,陳華農這麼一說,立刻就打中了陳小生的七寸,讓他無言以對。
陳小生有些陰鷙的眼神看了陳華農一眼,不知道這個在自己麵前一向不那麼硬氣的副局長今年為什麼這麼反常,難道是因為他?目光從鍾厚身上掃了一下,陳小生並沒有在意,一個中醫學會會長而已,不用太過於擔心了。
“好了,我們開始。”陳小生估計是會議開多了,或者說是長時間沒參加這種審訊工作了,一開始居然很嚴肅的打起了官腔。不過話一出口立刻就察覺出不對,很是隱蔽的紅了一下臉,這才又恢複成為一個威嚴的公安局長。
“鍾厚會長是吧?我們公安局接到報案,說你涉嫌重傷國際友人,你對此有什麼看法?老老實實的把情況交代出來,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從輕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