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鍾厚折騰的不輕,庹仲康總算是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鍾厚家生產的藥還真是不錯。可是,你藥好,我也不用你的,居然敢這麼對我,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就不姓庹。可是地方上托了不少關係,本來有人還應承下來的,可是轉眼間就偃旗息鼓了。
那些人告訴庹仲康:“這個人不要惹,千萬不要惹啊。你不知道嗎,南都市有一個惡霸少爺郭淮安,爸爸是市委書記,在燕都市可是響當當的人物啊,見到了鍾厚這個家夥都要退避三尺,你好好的跟他較什麼勁?這不是找抽嗎。唉,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庹仲康還是不信這個邪,我一個家產億萬的大富豪,我爸爸是著名的華僑,我還收拾不了一個鍾厚了?地方上不行,那就直接到南都市去托關係,還不信整不了這麼一個小人物?上次我弄幾個交警就把他給攔下了,他在燕都市肯定沒什麼背景。
抱著這樣的想法,庹仲康很是努力的找了幾個人,那幾個比較熟悉的官二代,開始的時候還說我一定幫你的忙。可是聽到要對付的那個人是鍾厚,頓時臉色都垮了下來,狠狠的瞪了庹仲康一眼,拔腳就走,弄得庹仲康滿頭霧水,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最後還是一個比較熟悉的人對庹仲康透露出了謎底:“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這個鍾厚,號稱是官二代殺手!上次那個苗家的少爺,得罪了他,都被家裏禁足了,你還讓別人幫你對付他,這不是害人嘛。你是怎麼得罪鍾厚的,我看你還是好好的擺個酒,陪個不是,不然的話下場很慘的。”
庹仲康一聽到鍾厚居然這麼有威勢,頓時嚇了一條,不過心裏還是有些不甘心,說道:“你們會不會是危言聳聽了啊,上次我就作弄了他一下。”說著他就把上次讓交警出手,罰了鍾厚一頓的消息說了出來。
頓時這個人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庹仲康:“那就恭喜你了,你還真的走運。幸虧那個交警是依法辦事,不然的話,估計你現在就躺在醫院裏了。自求多福吧,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聽不聽,那是你的事情。”說完了之後,這個人拍了拍庹仲康的肩膀,走了。
庹仲康沒想到自己惹到的居然是這樣一個人,頓時心裏惶恐不安起來。他可不敢把這個事情跟家裏講,謀求家裏的資源。第一,家裏也不見得可以搞得定這個猛男,第二,要是被自己家裏人知道了,那肯定不是想著對付這個猛男,而是讓自己去負荊請罪。對付猛男的代價那得多大啊,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嗎?負荊請罪的代價那就太小了,隻是犧牲一下兒子而已,又不是去死,根本就沒什麼影響嘛。
深知自己家裏的處事方法,庹仲康索性一咬牙,既然這樣,還不如自己去請罪。不然的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既沒了權柄,又在長輩眼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鍾厚這幾天也沒多忙,就是恐嚇恐嚇那幾家藥房而已,本來這些人還準備死撐的,可是在後麵指使的郭淮安聽說是鍾厚出手了,頓時不動彈了。鍾厚那個家夥就像是一個噩夢一樣,永遠籠罩在郭淮安的心頭了。沒了郭淮安這尊大神撐腰,那些老板哪還不知道怎麼做,一個個端茶遞水,過來認錯。
鍾厚這幾天就是在這種狀態之中度過的,赴一下飯局,裝一下逼,然後或者去與祝英俠,或者去找南宮婉,調戲一下孫琳琳,間或還跟中醫學院的美女知性老師見上一麵,說不出的快活。當然了,夏洛那邊自然也是要去的,夏洛現在可是出落成了一個大姑娘了呢。
見到夏洛的時候,小姑娘老大的不高興,還很認真的請教了一下鍾厚一個問題:“你究竟是在燕都市呆得久一些呢,還是在南都市呆的久一些呢。”
乍然聽到了夏洛這個問題,鍾厚一愣:“你問這個做什麼?”
夏洛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如果你在南都市呆的久一些,我就準備考南都市的大學了,你要是常駐燕都市,我就去燕都市讀大學。”
從夏洛的話裏,鍾厚聽到了濃濃的眷念之情,他心中暗自自責,自己對她們的關心還不夠啊,看來以後要多加注意了,唉,現在自己身邊女人是越來越多了,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上次看報紙看到一個官員,有百十個情婦,人家都可以管理好,自己才這麼一點,都捉襟見肘,真的是太遜色了。
剛走出夏洛家沒多久,鍾厚就接到了庹仲康的電話。
“喂,哪位?”這些天見慣了那些人的卑賤麵孔,鍾厚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拽拽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