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第一步世界的拆卸,時間也開始了混亂,對於現在還在次位麵的生靈來說,個人的體感時間不在準確,以能量為根基的時間也不在準確,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去判斷,以靈魂作為判斷,就像是虛空之中。
以時空為基礎點,在帝國軍和深淵一方的注視中,世界隨之崩潰了,就像是沙雕的城堡。不過很快的,深淵一方就不關心世界的崩潰了。
在碰撞之中,雖然次位麵遭到了崩潰,雖然狂暴的餘波毀滅了無數的東西,但是無可否認,毀滅的狂潮被短暫的中止了。在這樣的中止中,隨著四散而出的時空碎片,毀滅狂潮的些許微小力量也被四濺而出。這股力量在深淵本質的中和之下,隨著力量層級的降階,化為了未曾升華之前的毀滅之歌,那散發出來的概念化為對生命來說最猛烈的毒藥,所有未曾被永恒標記的生命體刹那之間就遭到了抹殺。這就是大規模的毀滅性武器,也是大規模的清場手段。脫困和清掃兩不誤。
在阿爾芙倫娜接收永恒之後,在從帝國數據庫得到計算支援的時候,就形成的計劃。以帝國氣運為代價,以帝國聖劍為載體,以永恒為支援,阿爾芙倫娜為核心,開啟那禁忌的毀滅狂潮。在那注定要毀滅的結局中,為帝國硬生生的轟開一條生路。為了這條生路甚至壓上自己,壓上皇室無數年中封存在帝國聖劍之中的氣運,這就是阿爾芙倫娜的決斷,雖然不是最好的道路,但是這是她在短時間內所能想到的生路了。雖然過程有諸多的變數,不過在強大的修正下,計劃還是有條不紊的展開。這也是為何阿爾芙倫娜不惜生命的意義,不僅僅不惜自己的生命,也不惜那些古老家族承接者生命的緣故,這就是氣運的糾纏了,這就是作為帝國皇室的責任。
在毀滅狂潮降階而成的毀滅之歌中,低階生命體直接被崩毀了生命存在的概念,高階生命也在創造和毀滅中掙紮著。每個生靈為了防止被餘波摧毀開始各自的掙紮。
帝國軍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未曾向前突進,隻是以壁壘級為節點構築防禦陣線,即使是餘波也可能會摧毀戰艦自帶的防禦係統,帝國軍無法承受與惡魔一樣的危險,即使毀滅狂潮的能量不會摧毀他們,但是世界末日自帶的災難性災害也不是很好對付。每個人都知道,現在的他們隻需要等待結果就好了,他們需要保存實力,畢竟還有無數的深淵之門需要處理。
就在次位麵的世界末日進行時,就在雙方等待著最後的結果時,在帝國軍期待的眼神中,在深淵一方那絕望的眼神中,那毀滅一切的狂潮一點一滴掙紮著穿透光幕。穿透那無數深淵本質形成的光幕,在力量層級一樣的情況下,那麼就隻能比拚各自的量了。很幸運的是,無論的帝國自帶的聖劍氣運,還是十一位戰士糾纏的氣運,或者是永恒自帶的能量級數,還是集合整個次位麵的能量級數,毀滅狂潮貌似占據了上風,畢竟深淵太過於急迫了,意誌的強大不代表著力量的強大,猝不及防之下,深淵節節敗退,碎紋一點點的在紅色光幕上延伸,如同被外力壓碎的玻璃,隻是過程放慢了千萬倍。
似乎勝負已分,勝利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