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次位麵的構築完成,胚胎似乎終於到達了一個極限,從那紅色的胎膜中,一隻修長覆蓋著鱗甲充滿力量美感的手臂伸了出來,鋒銳的彎曲指甲閃爍著寒光。隨著這隻手臂的伸出,胎膜慢慢的化為紅色光點消失,就在完全消失之時,一個背生雙翼的,有著衝天椅角反關節雙足的惡魔站在空中,普普通通,並沒有什麼氣勢發出,就像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惡魔。如果不是事實如此,沒有人會相信,這就是深淵意誌灌注出來的惡魔之子。這樣一個深淵之中大路貨色的惡魔,就是整個多元宇宙最大的惡意。
那個惡魔站在空中,抬起雙手,歪了歪頭,似乎有點點的疑惑,不過很快就甩了甩頭,似乎驅開了什麼念頭,接著看向阿爾芙倫娜的方向。一道惡意就向著那邊傳送,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是他發自內心的厭惡那個冰棺,感覺很有威脅也不爽。
因為次位麵崩潰站在原地展開防禦的戰士,在未曾反應過來之時,身邊的光幕就片片粉碎,隨後整個存在概念直接被崩碎。他最後的念頭,是將存在著阿爾芙倫娜的冰棺借著最後的力量遠遠的轟了出去,向著遠方他能感受到的,諾爾薩斯特的方向轟了過去。冰棺化為一道流光墜落在一道新生的熔岩湖裏。那個方圓千米的熔岩湖在冰棺墜落之後,直接化為了原始的冰湖,湧起的岩漿未曾落下就凝固了。時空凝滯最初始的表象就是絕對零度。
諾爾薩斯特在次位麵擴張規則還不穩定之時,感應到這一幕,當場逼迫規則以僅次於光的速度墜擊到冰湖的邊緣,接著震碎冰湖撈起了阿爾芙倫娜的冰棺,看著裏麵那殘缺的身體,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是帝國的公主,本應是溫室的花朵,何至於做到這個程度。帝國的軍人什麼時候需要帝國公主親上戰場了,什麼時候需要帝國公主做到這個程度了,這是一種恥辱。
這時候,崩碎了那個戰士的惡魔似乎感應到仇敵還未曾死去。歪了歪頭抬起了手,向著阿爾芙倫娜的方向虛握,空間瞬間就壓縮了起來,這個次位麵的時空即使是他也無法徹底崩毀,不過稍微壓縮還是可以做到的。
看著這一道攻擊,看著空間的壓縮。諾爾薩斯特撇了撇嘴,充滿不屑,作為已經摸到主神級別戰力的諾爾薩斯特來說,這樣的攻擊簡直是笑話。隨著氣勢的勃然而發,諾爾薩斯特瞬間就破除了空間的壓縮。他可是帝國軍的第一強者,這樣的方式就想要壓製他簡直笑話,真是沒常識。
來而不往非禮也,被撩撥的諾爾薩斯特感覺心中的怒火再也抑製不住。一把長劍從手中出現,一劍斷空,一道時空漣漪向著那個惡魔之子蔓延,然後撞擊到自發而成的光幕上,然後被抹平。
做完這一切的他小心翼翼的抬著冰棺向後退去,剛才隻是順手為之,公主的安全才是大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削那個家夥。德西恩和維爾斯特這時候也帶著尖刃趕來過來。不得不說,計劃出現了差錯,首先沒想到公主能夠爆發出這樣的力量,再次沒想到深淵意誌的直接幹涉,這些意料之外的情況直接推翻了所有的布置。他們需要重新計劃,需要新的支援,需要再次發起一場新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