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悄悄話:嗷嗷嗷嗷嗷!作者本來打算今兒下午連更好幾章呢,但是鄰居家的小弟弟愣是纏了作者我一下午給他講題,好心塞,隻能默默熬夜更了~~~嚶嚶,質量要腫麼為米娜桑保障啊,好捉急......

父親難得的最近身體有所好轉,所以母親特意張羅了一桌菜,盡管仍舊是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可在一家子的嘴裏卻化為了溫馨的綿綿的蜜糖,盡管,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母親要說。

無奈啊無奈,基於對家人的了解,我總是如此神機妙算。飯桌上,父親仍舊是沉默著一言不發,母親卻中途停止了動作,嘴角的笑帶著濃濃的期盼以及淺淺的歉意,辛甘,辛遠今天下午打電話來,說是學校有文藝晚會呢,那孩子毛躁躁的居然也混了個主持,還有好幾個節目啊,媽媽就想著難得一次機會,帶著你爸爸去看看,也就一個晚上,後天上午就回了,你一個人沒關係吧。

這是來自母親的最後通牒,象征性的說一聲,不是商量。

我有些艱難的咽下了口中的飯,胡亂的點點頭,口中說著去吧去吧,母親露出了笑臉,開開心心的用了飯,父親緘默。飯後我自覺的洗了碗,收拾了下桌子,認認真真的洗了澡,認認真真的躺在小床上,認認真真的等待入眠。

翌日

閆寧神清氣爽的跟我打了個招呼,把服裝遞給了我,我隨手把衣服塞進了抽屜,單手撐著臉,調侃道,嘖嘖,這位姑娘玉麵妍麗,笑起來如春風拂麵,想來,桃花開的壓都壓不住啊!閆寧羞澀一笑,拿起粉拳輕輕捶了我一把,我渾身雞皮疙瘩冒起,活生生被惡心了一把。

詹林高中一向勞逸結合,任何學校組織活動,當天對工作人員都是不用計較逃課的。像這次的彙演,自然,上午就是拿去彩排的。節目的順序,安排得十分公平公正,抽簽,我看著手裏這個卡在中間的號簽,昂~~~隨意吧。

順帶一提,閆寧也是有出演節目的,獨立的一個舞蹈節目,她是領舞。閆寧的父母跟大中國的大多數父母一樣,要求閆寧學了不少東西,唱歌因為受我影響沒勇氣學,鋼琴類溫柔的樂器實在沒興趣,打架子鼓等擊打類的倒是天分十足,而跳舞更是個中楚翹,甚至拿過不少獎。我曾被她軟磨硬泡拖去看過一場她的表演,真的,極好!

嗯~~~張揚作為文藝部的頂梁柱參與了一個話劇,不用想都知道的男一號,方以明這號人物我也從閆寧口中得知,受張揚邀請決定彈著吉他獻歌一首,貌似順序在我之後,還會有人在一邊搭舞。但我並未放在心上,事實上,現在就是火山噴發了或者十級地震了再或者閆寧出櫃了(呃,這個假設還是算了,如果是真的,我大概會仰天長笑,喜極而泣,等下!應該是感到危險吧我去!!!),我都不會放在心上,因為我正苦惱的看著閆寧拿來的裙子。

這條裙子很精美,白為底色的抹胸型雙層裙子長長的,直直的沒了腳踝,腰處以一條細細的麻質繩子係著,內裏是絲質裙,裙上是稀稀疏疏的幾朵海棠花葉,繡得很是精細,外層罩了一層霜色的細紗。的確不是閆寧所撐得起的款。

可是,一個十幾年不穿裙子,全年牛仔褲帆布鞋的人,要怎麼習慣禮服與高跟鞋?!我在心中欲哭無淚,能不能,選擇,不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