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首都的另一邊。
龐大而寂靜的大廳裏,頭頂的巨型吊燈散發出冷冽的淡黃色亮光,四麵高高的牆壁在柔軟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陰影。吊燈發出的亮光在數不清的垂飾上發生了折射,顯現出了五彩的光輝,光輝傾灑在地麵上擺著的薔薇花上,照的花瓣上的水珠猶如晶瑩剔透的水晶一般,看上去就讓人充滿了無限的遐想。
黑色的大理石鋪成的地板被傭人們擦得鋥亮,幹淨到都不舍得在上麵行走,生怕再將其給弄髒了。
而在那巨型的吊燈的下麵,王城正坐在餐桌的主座上,砸吧著嘴一口一口的喝著自己杯中僅剩一點的紅酒,看著傭人們將那些他基本上沒動過幾筷子的菜,統統從他的眼前收拾了幹淨,帶回廚房裏處理掉。
仰起頭,將杯中那最後的一口紅酒一飲而盡,他看著已經見底的紅酒杯,皺了一下眉,搖搖頭低聲說道:“哎,這什麼。。。拉菲?還是拉圖?真tm難喝,以後別給我上這種東西了,稀的跟水一樣。還是那些****的少女的血好喝,又清純、又濃稠,嘖嘖,真是美味啊。”王城微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說著。隨後也不管到底有沒有人聽到他在說些什麼,隨手將那紅酒杯向腦後一拋,隻有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回應他。
事實上那在王家奉獻了自己半輩子生命的老管家王叔自然是清楚自家少爺在低聲說著什麼了,伺候了王城這麼多年,王城就算說啞語他都能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王叔點了點頭示意站在旁邊的那些傭人上前將那些玻璃碎渣收拾了,他則是緩緩的抬腳走上前,微弓著腰問道:“少爺,您是對於您現在享用的那隻’寵物‘不滿意嗎?用不用我派人再去幫您‘物色’幾個極品,供您以後玩樂?”
王城嗤笑了一聲,偏過頭看著王叔,王叔看到王城投過來的妖異的眼神,有些畏懼的微微低下了頭。
王城見狀輕輕地搖了搖頭,將放在自己大腿上的白淨的餐布取了下來,隨手扔在了桌子上,摩挲著自己光滑的下巴說道:“你說楊澤這家夥這幾天在幹什麼?他是到處找幫手來跟我對抗,誓死不從呢?還是以不變應萬變,逆來順受呢?嗬嗬,真的是好奇啊。”
“少爺,這幾天探子的消息您也聽到了,楊澤他現在已經是第六組的組長了,所以軍方肯定是會派武裝部隊保護他的家人,可能他現在並沒有那麼懼怕您的威脅了。”站在旁邊的王叔連頭都不敢抬,一直在那裏弓著腰。
王城聽後竟然笑了,他輕輕地拍了拍王叔有些褶皺的臉龐,玩味十足的說道:“不不不,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我啊,王叔。如果我的目的是動他的家人,激怒他來找我報仇的話,你覺得就武裝部隊的那些蝦兵蟹將能擋得住我?哈哈哈哈!
我的目的是讓那家夥陪我玩,如果以他的家人為籌碼的話,那這個遊戲就沒有意思了,楊澤這個玩物也將失去了身為玩物的意義。所以我是不會動他的家人的。恩。。。至少現在不會吧!哈哈哈哈哈!”說完,王城的眼眸顯現出了那令人心悸的猩紅色,他癲狂的咧嘴大笑著,那幾顆讓人頭皮發麻的尖牙似乎也正在向這個世界張牙舞爪。